在朝中处理政事的武后,这个时候不知道什么原因不在这里。
“臣南昌王绚,拜见陛下。”李绚肃然拱手,然后撩起衣摆,直接在殿中跪了下来:“陛下万寿无疆,天福永享。”
“好了,起来吧。”李治温和的笑笑,看着李绚风尘仆仆的样子,他有些感慨的说道:“你这回回来用了几天?”
“三天。”李绚躬身,然后才站了起来,拱手说道:“臣接到圣旨时在唐古拉山之中,将兵权交托左卫将军王孝杰,这才回身,回到玛多之后,将都督印交托张公,之后又回到兴海,嘱托姚长史今年秋收,然后便马不停蹄的赶回了洛阳。”
“朕知道,你路过长安,都没有给家中捎去一封信。”李治轻声感慨。
李绚拱手:“圣命所在,一切都要让路。”
李治暗淡的笑了,随后脸色收敛,低声说道:“太子的事,你已经都知道了吧?”
李绚沉沉躬身,说道:“臣在昌州听闻太子有变,实属万分诧异,故交托兵权之时下令,昌州除后勤辅兵,其他人等,一律不许后撤。”
“朕问的不是这个,伱心里清楚。”李治目光直直的盯着李绚。
李绚再度拱手:“陛下,太子之事,臣所知不多,但朝中既有查获,那么便是无可辩驳之事。
至于之后,那是三法司和政事堂,还有陛下的处置之事,不管陛下做何决定,臣俯首听命。”
“你还是一样的滑头啊!”李治神色温和了下来,看着李绚,摇摇头,说道:“朕不管三司和政事堂,二十七郎,此事你是什么想法?”
李绚躬身,略微沉默,然后才开口说道:“陛下,太子为人醇厚,为相王时,便曾多尽孝道,为太子后,身边朝臣多矣,多有宰相参赞,也有英才辅政,但即便再贤明之君,身边也难免有小人作祟,勾连叵测,任心肆意,以至于酿成大祸。”
李治坐在上方,轻轻点头,摆摆手,示意李绚继续。
李绚拱手,继续说道:“太子,既是人君之属,也有人臣之责,小心谄媚,以至顾上而忘下,失明聪于内外,一时昏乱,以至陷无可救药之境,内外人等,皆有重责……臣亦是如此,请陛下责罚。”
说完,李绚再度沉沉跪下,磕头在地。
“内外人等,皆有重责。”李治轻叹一声,微微摇头,说道:“朕亦有责,没有看管好二郎。”
“朝政纷乱,敌影频频,陛下苦心孤诣,终至天下安定,虽难免有失,但天心不责。”李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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