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轨年纪已经不小,这两年诸相纷纷病退,刘瑾瑜担心刘仁轨也会有个万一。
……
黑驾马车缓缓的从画舫上驶下,李绚这才带着人从船上下来。
为了避免自己的三个幼小的儿子着凉,李绚几乎是让他们在家中内院就坐上了早就改造好的马车,然后一路驶到曲江。
曲江上的画舫已经做了大改,马车可以直接驶上去,直接驶进船舱中。
李绚刚刚翻身上马,李竹已经靠了过来,拱手道:“王爷,杜小姐到了。”
“嗯?”李绚平静的点头,杜柳这个时候找过来,他并不意外。
抬头看了一眼远处。
冬日时光,曲江之上游船寥寥,岸上行人也不多,再加上李绚派人刻意封锁,一时间,也没人窥探什么。
但在远处,还是有一些万年县的捕快,巡街的金吾卫在环绕。
虽然都是李绚安排的,但其中难免有密卫的人。
“让她到后面的马车里,前面在东市之外另外准备一辆马车。”李绚抬头作出了安排。
李竹拱手,然后快步从不远处树下的杜柳而去。
很快,杜柳就被请进了一辆马车之中。
她面色平静的等着,果然,没过多久,一身紫色长袍的李绚已经坐了进来。
“王爷。”不等李绚坐稳,杜柳就直接拱手,盯着他,恳切的说道:“还请王爷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放父亲一马?”
“放你父亲一马,贤妹,你这话从何说起啊?”李绚一脸的不明所以。
车轮轻响,杜柳垂首,她轻声说道:“御史台已经有人在弹劾父亲了,说他为顾私情,不顾政务,流连长安,意图诡秘。”
“若是本王记得没错的话,杜长史离开婺州,应该是向王刺史告过假的吧,如此,他人又能说什么?”李绚忍不住皱眉,似乎觉得这件事有些小题大做了。
“父亲虽然告过假,但实际上理由牵强,而且待的时间也有些长了。”杜柳面色难看的摇头。
杜必兴的事情,如果没有人追究,那就根本不是什么事。
但如果下面有人追究,上面又有人抓住由头不放,那么即便是他,也要有不小的麻烦。
尤其如果这件事情落在武后眼里,杜必兴的麻烦就更大了。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不立刻回去,只要他回去了,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李绚身体微微靠后,目光平静的看向杜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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