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自有陛下派人去查,如今结果还未查出来,有嫌疑的人便已经纷纷上门表示和自己无关,而真正心虚的人……”
“会找人托关系说好话。”刘瑾瑜顿时就明白发生了什么,随即她又皱眉道:“可这是为什么?”
“这是早年间的一些事情了。”李绚轻叹一声,说道:“当年父王故去之后,整个彭王府只剩下了孤儿寡母,只有淮南姑母他们还照顾一些,其他宗室诸王,要么不管不问,要么便肆意欺压,江王便是后者。
尤其江王的封地在九江,九江就在南昌之北,为夫早先年过江州,便从来只在鄱阳湖行走,从不上岸。”
刘瑾瑜听着李绚这么说,立刻便明白了双方的关系恶劣,她低声问道:“为何这些年夫君都不提此事?”
“有什么好提,这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李绚摇摇头,叹声说道:“王府早年间虽然有些艰难,但好在还有母妃和为夫的俸禄在,也能支撑,后来不知怎的,陛下知道了此事,便狠狠的责罚了江王一顿。
为夫也是在那个时候,被陛下召进长安,在左千牛卫历练,后来便再也没什么了,如今更是无人招惹为夫。”
“那么好好的,为什么这一次他们又突然冒出来了?”刘瑾瑜紧紧的皱起了眉头。
自从她和李绚成婚之后,和开化坊的各家王府相处都还算和谐,郑王府,韩王府,霍王府等一众长辈,对他们都照顾有加,其他宗室亲眷虽然没有那么亲近,但也从来没有什么恶意。
“还能是什么原因,无非就是求官而已。”李绚轻声冷笑,说道:“为夫在高原执掌兵权,攻伐吐蕃,一些人自然就以为为夫靠的都是大唐的威名,换上一个人自然也是可以的,所以将为夫从逻些道调走,或着他们调入逻些道,缓慢经营,自然便都能有所成。”
“这是在做梦吧。”刘瑾瑜顿时满脸的难以置信。
“当然是在做梦了。”李绚不屑的冷笑一声,说道:“郑王兄虽然没有那么精明,但也不是那么好被算计,只是没有想到,动手的会是自己的宗族兄弟,这才被晃了一手,但如此,此事落入陛下眼中,尤其逐渐查出真相。
接下来,江王府要面对的,便是陛下的怒火了。”
刘瑾瑜现在终于彻底明白了一切,为什么刚才韩王会过来求情。
稍微停顿,刘瑾瑜又问道:“既然如此,江王被罚,会不会让韩王和府里产生隔阂?”
“这不是坏事。”李绚转身,黑暗中,他认真的看着妻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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