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忽略其世家背景。”
“那么宗室,外戚和寒门,在背景和孤之间,选择孤,那么都可以为孤所用,然后忽略其来历。”李显点点头,李绚话说的很透,并不难理解。
“不错,只要掌控了这些人,那么到时候,世家势弱,便将其发回到世家,宗室势弱,便将其发回到宗室,其他外戚和寒门也是一样,维持平衡便可。”李绚松了口气,点点头,笑道:“大体便都是如此了。”
“那么诸般行事,要有准绳,不越矩,但又不收矩?”李显继续询问。
“规矩。”李绚轻叹一声,说道:“规矩便是这天秤本身,是不能轻易被打破的。陛下这番话,其实是两点:首先,殿下心里,要有能接受自己失败的准备,面对失败,不能发怒,坦然接受,然后重整旗鼓再来,不能因为失败而毁了规矩。”
“杨广?”李显不由得联想到了杨广的身上。
李绚点头,杨广后来的确有一部分这方面失控的原因。
“其次,若是有己方之人,超越了规矩,殿下可以减罪一等,但不能免罪,哪怕是将其流放三千里,将来再行调回,也不能现在就直接免罪,如此才是人人敬服的天下贤主。”
李绚站起来,对着李显沉沉躬身,说道:“臣所知,所猜,便都在此了。”
“多谢王叔。”李显深深吸了一口气,目光上抬,然后点头笑道:“王叔之言,其实对孤而言,目下最重要的,是要用信服于孤的世家庶子,边缘宗室,边缘外戚,这似乎等于王叔早先说的,五步之外的延续。”
匹夫一怒,血溅五步;天子一怒,伏尸百万。
这其中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李绚拱手道:“殿下所言极是,臣之所说,或对或错,最后要看到,还是局势如何发展,用局势来反推臣等理论是否正确。”
李显轻轻点头,说道:“如今越王的案子,处理起来,或许不会太长。”
“嗯!”李绚脸上顿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李显这下子算是彻底看透了。
平衡。
皇帝要让这件事情最快的恢复平衡,那么自然不会给其他人太多可以着手的机会。
所以从快从重去处理,乃是必然,因为在后面,还有一个宰相要处理。
“那么东宫明年所行之事,便能够一切了然之后,再来请王叔计较。”李显说完,松了口气。
“如此,臣便先告退了,其余诸事,殿下随时唤臣便可。”李绚沉沉的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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