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但是对于可能会存在的隐患,她一个也不想放过。
上官婉儿轻轻的躬身,神色逐渐平静下来。
赵巩看都没看李绚一眼,然后就带着左金吾卫的士卒,继续在皇城巡逻。
武后轻叹一声,看着前方的佛像,轻声道:“王卿在宫中已经四十多年了,从太宗朝便已经服侍皇家,一直到先帝时,为先帝信重之臣。
一个可能会带来重大后果又不确定的东西。
武后摆摆手,说道:“你们都去吧,本宫要为先帝祈福了。”
离开皇城,坐入马车,然后缓缓的朝思恭坊的方向而去。
上官婉儿沉默了下来,李绚不仅是尚药奉御,而且还是天下少有的名医。
“是!”仇宦再度躬身,然后和上官婉儿一起退走。
从这个角度上来看,李绚和被流放其实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这让武后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
和刘瑾瑜说了几句之后,李绚就回到了后堂。
说着,武后忍不住轻轻笑了起来。
如果里面有圣旨,还是和先帝在宫中遗留的底档一样,一切还好说。
李绚的神色平静漠然的点头,但他的心底却是不由得长松了一口气。
所以不存在什么针对武后的后手。
后堂供台之上,平放着一个紫檀木的匣子。
“这个世上,有的人要权,有的人好色,有的人爱财,有的人求名,彭王实际上属于后者,一个忠字,足够彻底的控制他了。”武后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冷笑。
因为在李治给李绚这个东西的时候,他还没有看穿武后的真面目。
“内侍监王福来,病逝了。”仇宦沉沉的躬身。
可如果武后打开匣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她会怎么想?
是李绚提前打开匣子拿走了密旨,还是皇帝根本就没有在匣子里面放东西。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然在身后响起,武后皱了皱眉头。
薛定谔的猫。
武后最终选择了放手。
孝悌成性曰良;小心敬畏曰良。
“若是他什么动作都没有,就随他去吧,西域还需要他,大食也需要他来应对。”武后的神色肃然起来。
李显就是武后手里控制李绚最有用的棋子。
这倒也罢了,武后真正担心的,是东部突厥,也会因为西突厥的动乱,而再度不安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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