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绚略微沉吟,说道:“孙婿已经去信婺州,三娘接到信应该去南昌,从南昌乘船到安州,再从安州到蜀中,路途是远了些,但安全无虞,而且,在三娘回来之前,四娘应该会先一步回来。”
李绚在杀到昌州之后,先将麹豆儿和三郎李志有接到了昌州,但是刘舒璧和五郎李志高却留在了蕃州。
现在李绚到了长安,任太尉,蕃州都督不再是他了,那么他自己要将刘舒璧和五郎李志高也接回来。
“怎么,你不留退路了?”刘仁轨顿时诧异的看向李绚。
李绚做事,向来多有准备,当年在高宗皇帝病逝之前,他就将麹豆儿和刘舒璧送到了蕃州,如今却都将她们带了回来。
李绚微微躬身,带着三分浅笑,平静的说道:“长安就是孙婿的退路。”
刘仁轨眉头一跳,忍不住的说道:“你就如此有把握拿下洛阳吗?”
洛阳,天下坚城,便是当年太宗皇帝打王世充,前后也用了数年时间,最后围困洛阳,长达八个月中间,城内粮草耗尽,外部援兵断绝,最后才彻底的拿下了洛阳。
刘仁轨看着李绚,问道:“你打算行太宗旧法?”
“那是最后的手段了。”李绚轻轻点头,然后说道:“或许孙婿可能还要更加顺利一些。”
刘仁轨一愣,随即立刻忍不住的站了起来,看着李绚,焦急的问道:“你可是掌握了洛阳什么要害?”
李绚平静的拱手,然后说道:“洛阳若说有要害,第一便是天后。”
刘仁轨眉头一挑,还没有开口,李绚便直接摇头道:“天下人,想要找到天后的要害,何其难矣。”
“那么第二呢?”刘仁轨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李绚,他知道,李绚所说的要害必然是在于其二。
李绚点点头,说道:“原本洛阳次于天后的要害,仅有相王一处,但如今却是要多上一个。”
“武三思。”刘仁轨何其聪明之人,对于洛阳局面的掌握超过长安的任何一個人,李绚只要稍微一点,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武三思在洛阳的嚣张跋扈,便是武后也难以遏制。
不,准确的讲,武后根本没有遏制武三思的打算,不少和李绚有关,和裴行俭有关的朝臣,全部都被他找人弹劾下狱。
如果不是武后还没有昏聩,恐怕洛阳早已经是血流成河。
当然,这里面也还有苏良嗣的功劳。
苏良嗣每次对上武三思都是一副豁出性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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