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钦望按住李成器的手臂,认真的说道:“殿下,此番臣离开之后,殿下一定要紧守宅门,随意千万不要离开王府。”
“成器记住了,叔父赶紧起来。”李成器焦急的不停点头,豆卢钦望这才站了起来。
“殿下!”豆卢钦望深深的看着李成器,说道:“此次陛下将臣调离长安,实际上就是在隔绝殿下和外界的联系,而之所以如此,恐怕是外面有人在胡乱动作,落入了陛下眼中,陛下为了避免牵连殿下,才将臣调走,同时也是为殿下的未来铺路。
殿下记住,这已经是对殿下最好的未来。”
“成器记住了。”李成器认真的点头,他本来就没有什么继承皇位的想法,所以李绚的布局他能够接受。
“如今我们再说说刘幽求……”
……
立政殿中,黄帷垂落。
刘瑾瑜侧躺在床上,好奇的看着李绚问道:“刘幽求是什么人?”
“冀州武强刘氏庶族,寒门子弟。”李绚将手里的奏本递给刘瑾瑜,顺带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刘瑾瑜接过奏本,皱眉道:“武强,那也就是河间堂的子弟,怎么没听过这号人物啊?”
刘氏河间堂,出自汉皇族,又分两支。
一支是西景帝之子河间献王刘德的后裔;另一支则是东汉章帝之子河间孝王刘开的后裔。
刘仁轨出身的尉氏刘氏,就是河间刘氏的分支,汉章帝之子刘开的后裔。
武强刘氏,也是河间刘氏的分支。
所以刘幽求是刘瑾瑜的同族。
“寒门子弟,岳翁没有崛起之前,不也是一样的吗?”李绚轻叹一声,说道:“为夫已经下旨,升他为相王府参军,娘子回头赐上几匹绢过去吧,这样在豆卢长史调走之后,他也能在相王府很快站稳脚跟。”
“嗯!”刘瑾瑜点点头,随后转口问道:“昌州和蕃州那边如何?”
“日后将昌州两分,成东西昌州,至于蕃州,五六年之后,减少驻兵,足够牵涉他的精力了,更别说,还有其他十几个地方刺史。”李绚轻叹一声,说道:“这两个地方是最不需要担心的,真正需要担心的,是河北……”
……
朱雀门中,三百名左卫军将押送着大量的俘虏朝着太庙而去。
为首的,赫然正是左卫大将军唐真行。
更前方的太庙前方,陆元方等一众宰相尚书,还有十六位将军,全部都在肃然站立。
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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