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绚神色郑重。
群臣齐齐拱手道:“臣等领命。”
……
午后,立政殿。
刘瑾瑜看着刚刚忙完朝政过来的李绚,好奇的问道:“夫君为何这一次只录三十三人,甚至还要更少?”
李绚逗弄着李志河,抬头诧异的看了一眼刘瑾瑜,说道:“今年科举录取整四十九人,天下士子,能到的基本都到了,尤其是寒门子弟,今年一趟,若是都没能中举,那么明年就更难了。”
“夫君的意思是说,明年中举的将多是世家子弟?”刘瑾瑜顿时就明白了过来。
李绚点点头,说道:“真正寒门子弟,今年一趟之后,明年甚至能来长安的可能都很小,只有世家子弟,才能够撑的住连续两年都来,而且对他们来讲,明年中举比今年要容易录取的多,但偏偏朕就是不取。”
刘瑾瑜看着李绚脸上的冷笑,忍不住的笑了起来,点点头道:“夫君还是想以寒门取代世家。”
“若是可能,为夫会多录一些河北子弟。”李绚轻叹一声,吐出来自己的心里话。
“那么江南呢?”刘瑾瑜瞬间抓住了李绚话里的关键。
“去年已经给了他们一个状元,今年就缓一缓,也好让他们知道关中的英才,才是最多的。”李绚重新转过头,看向李志河,再度轻轻的笑了起来。
躺在床榻上的刘瑾瑜,却能够听出其中的操弄之意。
去年状元是陆象先,是左相之子,是皇帝的故友,甚至可以说是皇帝的半个学生。
以他为状元,关中子弟没法说什么。
但如果不是宰相之子,你想做状元,想屁吃。
关中子弟绝对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甚至于在今年,关中子弟,甚至会纠集家族力量来打压寒门子弟。
甚至尤其是江南子弟。
到时候,关中子弟和江南子弟就会产生矛盾,甚至连累到中枢。
李绚刚登基那阵,的确是中枢和谐,甚至只有一个声音,但是到了现在,李绚已经开始在宰相之间埋藏矛盾。
等到什么时候需要的时候拿出来,就可以罢相了。
刘瑾瑜是李绚的枕边人,一眼就看穿了他心里真正的想法,不过刘瑾瑜没有多说的打算,转口问道:“听说夫君明年要东巡江南?”
李绚诧异的看着刘瑾瑜,看着她玩味的笑容,李绚赶紧摇摇头,说道:“不算东巡,为夫从洛阳直接出发,最多到徐州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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