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青爬上围墙后,并不知道这墙上的铁丝网是带电的,直接用手抓上了电网钻了进去。
围墙上的电网闪了一下之后,居然将下面的外置电表箱烧坏了。
此时,靳青灵魂头上别的发簪,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闪出了一丝白光,然后便销声匿迹了,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而靳青只是觉得抓着电网的左手,传来了一阵麻酥到发痒的感觉。
靳青钻进了电网后,松开了电网,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活动了一下,心里有些疑惑:刚才是错觉么?
别墅中此时静悄悄的,三个人都在想着自己的心事。
谢磊的妻子李馨刚刚打扫完别墅的卫生,敲了敲酸痛的腰,回房间睡觉去了。
每天被各种家务琐事拖累着,她早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十指纤纤的娇柔音乐教师。
谢磊将门反锁好,独自坐在自己的工作室中创作。
墙角处,凌乱的丢着一些碗和盘子,地面上还有流淌着菜汤,顺着地砖的缝隙渗了进去,谢磊根本不去在意,反正不是自己打扫。
这是李馨给他送过来的晚饭,等到明天早上的时候,他会放李馨进来帮他打扫卫生。
谢磊一边抱着吉他试音,一边拿着笔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这间屋子是他的私人领域,除了打扫卫生之外,他从不让任何人进来。
记得谢馨瑶小时候,曾经好奇的摸了摸他工作室中的钢琴琴键,这台钢琴还是当年乔雨柔在国外专门为他手工雕琢的,从不让任何人碰,被他发现后,愤怒的打落了琴盖,将谢馨瑶的手砸到了底下。
谢馨瑶的手指被砸断了两根,彻底断绝了她学习音乐的可能。
从那以后,谢馨瑶每次路过他的工作室,都会下意识的绕道走。
谢磊是一个很纯粹的人,他纯粹只想红。
什么亲情、爱情,在他眼里都太可笑了,他是一个如此有才华的人,却苦于没有人懂得欣赏。
谢磊想到,从二十五岁到现今他已经年近五十,每一年他都在找人捧红自己,但是年年都落空,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年他挥霍出去的钱财,就像打水漂了一般,他的心里就不由得恨所有人。
乔雨柔死的太早了,他当初拿着她的遗产时还觉得这笔钱很多,觉得自己一定能红。
可是事实证明,这笔钱根本不足以捧红他。
这个女人伸伸腿死的倒是痛快,怎么就不想着在临死前多给自己从她那个当资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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