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华姐压下了心中的不安,决定等到了下一个地方一定要让这两个姑娘好好洗洗澡,她可不想被传染上一身的虱子。
终于,在华姐焦急的等待中,火车到了一个大站,华姐带着靳青和赵小妹迅速的下了车。
在她没有注意的地方,原本张队派去吸引华姐注意的两个姑娘也兵分两路行动起来,一个跑去向张队报告情况,另一个则是悄悄跟在靳青他们后面顺便在沿途留下记号。
靳青发现这个叫华姐的女人是个非常小心谨慎的人,她每走到一个拐弯处都会去找一块附近的玻璃,整理自己的头发或裙子。
可实际上却是在通过玻璃的反光去看有没有人跟着她后面。
终于,华姐带着靳青和赵小妹来到了一个招待所安顿下来,告诉靳青晚上会带她们去澡堂洗澡,让她们坐在椅子上不要动,免得把虱子带上床,然后便匆匆离开了,她还要去买返程的票。
华姐走后,靳青轻轻的走到门前透过门上的小玻璃向外张望,发现房间的门果然被从外面锁上了,靳青咧嘴一笑,这华姐是怕她俩跑了啊!
转过头来,靳青环视房间,这是一个三人间,房间中摆了三张床,还有一个上下四门的柜子。
可能是为了安全着想,这屋子的窗户已经被钉死了,只留了一个巴掌大小气窗通风。
窗户前是一张简易的桌子,桌子上放着一个亮红色的暖水瓶和三个印着红花的玻璃杯。
靳青拿着杯子刚想倒杯水喝,就被发现周围没有人监视他们后,忽然冲过来的赵小妹拉住了。
赵小妹抓着靳青的手十分紧张:“姐,走,坏人。”
靳青看着赵小妹焦急的表情没有说话,赵小妹显得更加烦躁,说话的速度越发的快,吐字也更不清晰,靳青只能大概听见几个字:“姐,走,快,有坏人,那女人,坏人。”
靳青无奈的拍拍赵小妹的头,然后又扳起她脑袋从她的豁牙处向里面看:“这舌头也不短,怎么就说不清话呢?”、
赵小妹看到靳青的举动显得十分崩溃,放开抓住靳青的手跑到墙边用脑袋敲墙:她怎么这么笨,她现在明明已经有舌头了,为什么还学不会发音说话。
靳青看着赵小妹自虐的行为吧嗒吧嗒嘴,走到赵小妹身后将赵小妹的身体板正:“你是不是想说那女人是人贩子?”
赵小妹闻言惊喜的瞪大眼睛不停点头:“是!”
靳青鼓了鼓腮帮子:“我要去做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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