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那都不是大事。”
:“emmmmm”既然不是大事,那你当初为什么要把我关了几十年。
一路细数来下,却见判官仍旧笑眯眯的看着它点头。
似乎不管他说什么,判官都会给他补偿回来,这个认知让心里越来越舒坦,甚至有些自我膨胀起来。
说道最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对判官说:“那女人还拿走了我的对牌,害的我不得不从酆都城回来,平白浪费了很多脚力。”
听了这话,判官只觉得头皮一麻,一改之前那一脸笑眯眯的模样,惊讶的看着:“你刚刚说什么?”他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对牌是鬼差们的传送工具,它可以带着鬼差从任何位置回到地府,而没有了对牌的鬼差,以后便只能从酆都城中进出。
如果被普通人拿走对牌,那即使没有鬼差引路,这些普通人也能够随便进出地府。
因此,靳青拿走对牌的事情,对于判官来说无异于晴空霹雳:他要怎么向上级交代啊!
判官的眼睛当场瞪圆了起来:“你说什么?”你小子有种再说一遍。
丝毫没有感受到自己此时正处在危险之中,而是继续对判官抱怨:“那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不但什么都抢,还把我的对牌踩在脚底下。今天若不是我反应够快,估计这会儿已经回不来了!”
说完话,习惯性的去看上司的脸,希望能再多得一点安慰和好处。
可让他失望的是,他只看到了一张铁中泛青的脸。
直觉不好立刻向后退去,就见判官已经高举自己手中的判官笔对着劈头盖脸的砸了下来:“你有种再给老子说一遍,什么东西丢了。”这小王羔子竟然闯了这么大的祸,他怎么还敢回来,怎么不死在外面得了!
判官打的毫不留情,似乎不把他刚刚的话收回去,他就会用他的判官笔将打的连十殿阎君都认不出来。
判官现在对恨得已经到了极致,这个小王犊子竟然把他们最重要的通行对牌送给了那女人,这让他怎么去向上级交代。
见判官动了真怒,直觉不好,当即抬腿就跑。
判官则是追在他身后,挥着判官笔边追边打:这小子这次可是给地府惹了大祸,让他们以后一直活在那人会随时到来的恐惧之中。
他现在要是不打这小子,估计在他以后的任职期间可能都再见不到这小子了。
这小子最好祈祷那女人一直不下来串门,否则他一定会因为犯错,在地府中被关到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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