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靳青扒掉了,此时盯着月亮的眼神有些绝望。
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被渣男欺骗过后的小可怜。
想到那女人只对自己说了声:洗完澡了,去晒晒月亮杀杀毒。
之后便将自己的放在院子里的空桶中,安靖赜就不自觉的用手抠着他身上的薄被:虽然儿时的记忆已经稀薄了,但是这女人绝对不可能是温柔良善的丁敏儿。
安靖赜的牙齿咬得紧紧的:朕、朕一定要将那女人...
还没等他在心里为靳青安排一百种死法,就听屋中的靳青的忽然向外面喊道:“晒干以后,把衣服都洗了。”
安靖赜恶狠狠的看向屋子:“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点容忍他还是有的。
尤其是在他清醒后,发现那四个人的被砸的糊烂的尸体,就停放在的断墙旁的时候。
他便觉得,对于这个疑似冒牌货的丁敏儿,他还是很能够包容的,毕竟他可没有那片墙结实。
可惜靳青却并没有领情,只听屋中再次传来靳青的喊声:“给老子把浴桶的水盛满。”
这院子里有一口井,平日里倒是方便了他们取水。
听到靳青又安排自己干活,安靖赜牙齿磨得咯咯作响。
他可是未来的皇帝,谁也不惧,能肆意灭国的人,这女人竟敢这么羞辱他。
安靖赜看着靳青房间的双眼几乎能淬出毒来:“好。”好吧,他承认他堕落了!
将身上的薄被裹紧,安靖赜暗暗打算,回头要上他母妃房间再找一件衣服回来改一改。
谁知道那女人会不会兽性大发的再将他扒光,而且他也着实不愿再穿那套记录他失禁历史的衣裤。
他长得快衣服改多了也是浪费,因此他身上向来只有一套换洗的衣服。
虽然阿娘留下的都是襦裙,但是布料很多,缝缝补补的也能给他改出套衣服。
安靖赜一边卖力的搓着靳青的脏衣服,一边在心里默默的盘算,那些衣服省着点用,应该能用到他那个父皇回来了。
靳青此时正在房间中换了套收紧了裤脚袖口的衣服:她饿了,打算出去找食吃!
细细算来,她好像有好几辈子没进过宫了。
对这这宫中的御厨做的饭当真是想的慌,但是最先要确定的是,御膳房的位置。
根据以往的经验,靳青非常清楚,这宫中是有宵夜习惯的。
宫中有小厨房的人并不多,大多妃嫔的吃穿用度都在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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