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青对教书这件事抱有了极大的热情。
可在她加倍用心的教学时,安靖赜受的刺激也是加倍的。
看着靳青那刻的歪歪扭扭的字,再听着铁片划过铁锅发出的刺耳声音。
多少次,安靖赜都想尖叫着告诉靳青自己不想学了。
但是在接触到靳青狂热的眼神时,安靖赜还是将自己的话默默的咽回了肚子: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靳青的教育方式很简单,她鼓励安靖赜向她提问,并且耐心的回答安靖赜一切问题。
例如现在...
靳青双臂环胸站在她自制的黑板前,一只脚踩在安靖赜的小桌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面前犹如小可怜一般的安靖赜:“你没有什么问题要问老子么?”
安靖赜:“...”说真的,他真没有问题要问。
他们现在用的教材,就是靳青从御膳房中顺手拿出来的小册子。
安靖赜真的不知道,对着这么本书他能问出什么来。
他又不是厨子。
而且他这两天听了太多关于鸡、鸭、鱼、羊、猪的故事。
每一个故事的开头都千篇一律:从前有一个快乐的XXX,略去中间天马行空的情节,最终的结局也永远是,它被人做成了菜...
听得多了,安靖赜开始怀疑,这女人是不是想从侧面告诉他:如果在这么傻呵呵的混日子,他迟早也是人家碗里的菜!
而且安靖赜对靳青的学识,也抱有怀疑态度。
安靖赜看看手中的册子,又看看靳青在黑板上刻的字:“...”这女人今天教了他四个字,其中有三个和册子上写的不一样。
如果不是她念得十分有底气,安靖赜甚至都认为她是不是丞相派到自己身边的卧底。
发现安靖赜的心不在焉,靳青一边用手指头将“黑板”上的几个字抹去,一边用脚踢了踢安靖赜面前的桌子:“问老子问题。”
记得哪个世界的老师曾经说过,提不出问题的学生不是好学生,靳青可不想费劲扒拉的交了半天,最后教出一个草包来。
看到靳青徒手抹铁锅的动作,安靖赜头上渗出了一滴汗:今天刚好教到驴唇两个字,他要是问驴唇怎么做好吃,会不会被这女人像碾铁片一样碾死。
眼见着靳青的脸色越来越差,安靖赜灵机一动,忽然想到了上辈子的时候,朝中大臣经常明里暗里念叨他的话。
安靖赜看着靳青:“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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