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东西,怎的还不给爷开门。”更深露重的,许文之可不想感染风寒,他身子且娇贵着呢!
闵月睡的很熟,刚刚门外有人说话的时候她便没有醒。
等许文之在外面边拍门边骂时,她也只是微微的蜷缩了下身体,在靳青身上蹭了两下,仿佛是出自身体的本能一般。
靳青鼓着腮帮子站起身,将闵月轻轻放在床上,顺手将被闵月死死抓住的外袍脱下来塞进闵月怀里,这才穿着一层中衣去开门。
门外的许文之敲了很久都不见人应,气的他当即提起叫便准备踢门。
谁想就在他的脚即将碰到大门的一刻,门从里面被靳青拉开了。
许文之扑了个空,当即顺着力道在地上做了个一字马。
看着从门槛上翻下来,抱着肚子鬼哭狼嚎的许文之,靳青:“...”老子刚刚似乎听到了蛋碎的声音!
往日里许文之打人的时候,也没少向下三路招呼。
可真等到这种痛落在他自己身上时,他还得被这样剧烈的痛感刺激的说不出话来。
靳青歪头斜眼的看着在地上打滚的许文之,忽然产生了一点恻隐之心。
只见她将手伸进怀中,从里面掏出了一包金疮药,掰着许文之的嘴便喂了下去。
金疮药入口没多久,就见许文之像从水里跳出来的鱼一般,在地上拼命的扑腾了几下,之后便僵着身体再没有丝毫动静。
感觉整个世界终于安静的靳青悠悠吐出一口气:老子就是这么乐于助人的小天使!
707:“...”凭一己之力,将整个宜昌候府没分家出去的爷们都灭了,宿主,你快做个人吧!
将门口七窍流血的小厮提进来,同许文之放在一处,靳青伸手扯断那豆腐西施身上的绳子:“走吧!”
豆腐西施原本以为自己此生无望,此时已经哭的眼泪鼻涕糊成一团。
在发现靳青救了自己后,豆腐西施迅速扑倒靳青脚边:“小女子虽蒙恩公相救,可现在的名节已毁,也再没有脸面回那虎狼之家,还请恩公收留,此生必将做牛做马的侍奉恩公...”
豆腐西施心中想的通透,她爹心里只有她大哥,而她大哥就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
这世道对她这样的女子十分苛刻,今天她被人拉上轿子的事情大家都看的很清楚,她现在跑回去面临的就只有两个结果。
一个是她爹为了保住她哥的名声,将她当做家族耻辱送去祠堂浸猪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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