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到事情结束,你又很快恢复了较为正常的状态,重新投入了生活,继续进一步的调查。
“综合以上行为表现,祝贺你,你不再有强烈的自毁倾向,真正地走出了痛苦的深渊。
“当然,痛苦不会消失,只会缓和与淡化,将来的某个时候,它也许又突然被触动,重新占据你的心灵,但不必恐慌,有了这段时间的经历,我相信你能很好地应对,从心理学层面上讲,这就是痊愈的表现。
“同样的,过去必然会在我们身上留下痕迹,你的自毁倾向、偏激程度和病态表现肯定要比大部分人强一点,但都在合理的、正常的范围内。”
卢米安听完之后,缓慢吐了口气道:“其实我自己也能感觉得到,现在的我和刚到特里尔时的我状态完全不一样。
“感谢您,苏茜女士,感谢您,'正义’女士。”
他能明显地发现,得益于两位心理医生的治疗和在市场区的种种经历,自己从最开始那种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无所谓,哪怕死掉也没关系的疯狂状态里慢慢走了出来,从一个复仇的恶鬼变成了想要复仇的、有足够行动力的、较为偏激的人。
“这其实是一次自我的救赎。”苏茜的语气明显比刚才更为快乐,“你最需要感谢的是你自己和你姐姐奥萝尔,如果不是你还抱着一点希望,还有一些求生的意念,如果不是奥萝尔小姐给了你近六年的美好时光,让你能够回味,塑造了你的想法,我们怎么都没法将你拉回来。”
听到这里,卢米安脑海内骤然回想起了一幅幅画面:
奥萝尔用深呼吸来缓解教导知识的暴躁;格斗课上的疾风暴雨,平时突如其来的“袭击”;两人坐在书房内,各自看着不同的书籍,享受着安静,享受着夜晚;自己作为头号实验对象,被迫吃下姐姐或成功或失败的故乡食物还原品。
卢米安的表情逐渐柔和,记起了姐姐在某本里写过的一句话:过去的快乐和痛苦等于现在的我。
过了十几秒,他坐直身体,开口问道:“我昨晚的噩梦都来自于那场国王饼游戏吗?”
这次负责回应的是“正义”女士,她嗓音清柔地说道:“对,从目前的情况看,你当时应该受到了一定的精神污染。”
“精神污染?那真的涉及超凡力量?”卢米安好奇追问。
“正义”女士回答道:
“正常来说,献祭国王饼的那个简单仪式不可能成功,要不然这个游戏也不会在因蒂斯流行几百年,直至共和国建立,才逐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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