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比赛和‘海之舞’,没什么意外啊。”
说到这里,他皱了皱眉,陷入了回忆:“不过,桑德罗确实说过,这一年的海难次数上升了不少,遇到海盗的事情也多了,捕鱼的收获也不如去年……去年的祈海仪式真有意外啊?守夜仪式,还是海祭的问题?渔业公会那些老家伙把问题瞒了下来?”
“桑德罗是谁?”卢米安追问道。
老奥塔重新露出了笑容:“是我的孩子,伊莎贝拉的父亲,他在政府里当个小职员,他的妻子是文法学校的老师。”
桑塔港的祈海仪式还真有作用?被“愚人节”恶作剧后,庇护效果下降了?卢米安脑海内自然地闪过了之前就获得的一些情报:
参与了那场恶作剧的三名“愚人节”边缘成员里,一个到加亚省的首府托莱尔订制了一枚造型独特的金戒指,一个负责贿赂渔业公会的人,将塞了那枚金戒指的羊羔作为祭品送到了进行海祭的那条特制船只上,一个伪装成记者,全程跟随渔业公会的委员们,观察并记录他们的反应。
——那些上了年纪的老者听到某个消息后错愕惊讶、恐惧愤怒的表现让“愚人节”的参与者们开心了很长一段时间。
卢米安又问了一些祈海仪式的事情,挥别老奥塔,往楼上的套房走去。
下午四点,特里尔,天文台区,炼狱广场附近。
换上带兜帽黑袍,将脸庞画成“浮夸女”模样的简娜按照委托者给予的反馈,来到了一条售卖丧葬类物品的街道。
来往于此地的特里尔人大部分还算正常,但有少量或戴着白色面具,拿着未开锋的镰刀,套着黑色长袍,假装成了民俗传说里的亡灵使者到处游荡,或将白色头骨等物缝于肩上,一副很有艺术气息的模样......
得益于他们的存在,得益于特里尔的独有气质,穿成巫师、戴着兜帽的简娜一点也不引人瞩目。
她停在了角落里,拿出了那个精美的泪瓶。
没过多久,有个和她打扮类似的人停在了她的面前,沙哑着问道:“这个泪瓶多少钱?”
“1000费尔金。”简娜忽然有点兴奋。
这还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完成委托。
“1001费尔金。”那巫师打扮的男子主动加价。
见暗号对上,简娜“坚持”只收1000费尔金。
等到双方都完成了确认,她将泪瓶交给了对方,收下报酬,离开了这里。
戴着兜帽的男子手拿泪瓶,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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