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裙和物品都在刚才被收走了。
看着干净清爽了几分的卧室,芙兰卡突地好像明白了点什么。
她一下默然。
她感觉自己的“痛苦”魔药好像消化了一些。
…………
呜,咣当,咣当,咣当。
一列喷涂着黄铜色花纹的米白色蒸汽列车奔驰于轨道上,向着位于群山之间的伦堡首都艾萨拉驶去。
卢米安坐在二等座车厢内,状似悠闲地左顾右盼。
他没有艾萨拉的坐标,也懒得再来一次召唤信使之事,选择“传送”回莱斯顿省,乘坐蒸汽列车抵达边境,然后翻越山岭,偷渡了过来。
靠着提前兑换好的伦堡法定货币萨森金和对黑市商人、掮客中介的熟悉,卢米安轻松获得了新的身份证明,买到了通往艾萨拉的车票。
伦堡属于中小型国家,不是太大,他今天傍晚前就能抵达目的地。
目光扫动间,卢米安发现伦堡人喜爱浅色衣物和黄铜饰品,并且人手拿着一本书,于列车行驶的过程中安静地翻看着,偶有交谈者,也会注意控制音量。
途中停靠站点时,要是遇到了老人,或者学者打扮的人,乘客们都会非常热情地提供帮助,表现出发自内心的尊重。
“不愧是‘知识与智慧之神’教会的国度。”卢米安无声感慨了一句。
伦堡是单一信仰的国家,又没有王室,知识教会对国家的控制和对民众的影响力非常强。
或许是察觉到了他的打量,坐在他身旁、拿着一本书的年轻男子侧头看了他手中的《伦堡旅游指南》一眼,低声笑道:
“你是外国人?”
他用的是伦堡语,接着换成高原语、鲁恩语、因蒂斯语和弗萨克语又分别问了一遍。
卢米安有点惊到:
作为二等车厢的、普普通通的一个伦堡人,竟然懂这么多国家的语言?
而且,他感觉对方有点炫耀的意味。
“是的,我是因蒂斯人,我懂伦堡语。”卢米安很配合地回答道,“你叫什么?你竟然掌握了北大陆所有国家的语言。”
那年轻男子推了下鼻梁上架着的浅色边框眼镜,微笑说道:
“我叫萨连特,一個公司的小职员。
“其实,北大陆诸国的语言,只要学会了一门,再学其他都会很轻松,如果一开始掌握的是古弗萨克语,就更简单了,而我们伦堡人,从义务教育阶段开始就在同步学习古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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