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既然消息送到了,那我走?”
“你这小子!”
刘禅轻踹费祎的屁股。
“既然有正事,就不要耽搁了。”
关银屏从中军大帐中走出来,她披散在肩膀上的头发已经是重新扎成马尾,外面披上刘禅晒干的外衣。
“咳咳~”
费祎咳嗽两声,告饶道:“公子,实不相瞒,属下被雨淋了一日,身子骨有些虚弱,还是去找军医诊治一二,莫要病倒了,让公子忧心。”
说完逃一般的离开现场。
笑话~
他要是敢再留下来,没准公子将他囫囵的吃下去了。
“屏姐姐,我们还是继续烤火罢。”
关银屏白了刘禅一眼,哪里不知道刘禅的心思。
但时下如此,她也只得是折返回帐。
....
连绵不绝的雨水,终于也是有停下来的时候。
在雨势变小之际,刚驻扎下来的简易营寨便开始开拔了。
再经过两日的艰难跋涉,若水畔,鹤庆城寨的影子,已经是在眼前了。
“拜见公子。”
张苞与鄂焕对刘禅行了一礼。
“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
淅淅沥沥的雨水又开始下起来了。
刘禅一行人入了鹤庆城寨,到了原来雍闿聚兵盟誓的府衙大堂之中。
“这山路崎岖,又有雨水,你们的动作倒是快。”
张苞哈哈一笑,说道:“还是鄂焕将军有办法,他麾下士卒,各个都不怕雨水,这南中山林泥泞,对于他们来说却如履平地。当然,我们也将粮草辎重扔在路上,否则要想快速到这鹤庆城寨来,也必不可能。”
张苞行军作战是比较激进的,尤其是在跟关兴做比较的时候。
“如今雍闿、孟获全军家室皆被我们所擒,所谓叛军,已然是土崩瓦解了。”
刘禅呵呵一笑,但也没有过分乐观。
“蛮夷心中的想法,或许与我等不同,切不可因为一时之利,便昏了头,这鹤庆城寨,谁人驻守的?”
张苞起身说道:“是雍闿的儿子雍雄,还有孟获的弟弟孟优留守城中。”
雍雄?孟优?
“将他们带上来。”
“诺!”
未久,被扒成单衣,面如死灰的雍雄,以及面色不服,桀骜不驯的孟优被士卒带入堂中。
“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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