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听了刘禅这句话,于禁顿时激动起来了,赶忙从食塌后起身,对着刘禅重重行了一礼,斩钉截铁的说道:
“末将定不负殿下重望,要将江夏经营得如铁桶一般,同时,为殿下收集江东情报,以待时机,兴复汉室!”
给于禁打完鸡血,宴饮之后,刘禅也不留于禁了。
而是去房中歇息。
果不其然,这房中还有几位衣着单薄,身姿婉约,气质上佳的荆楚美人正等着让刘禅疏通下水道呢!
不过连日奔波,刘禅也是疲累了。
再者说,这应付家中美人都将他折腾个不轻,这好不容易出来休养一番,还趴到女人肚皮上去?
还是养生罢!
他刘公嗣,可是要活个一百岁的!
刘禅让她们给自己做了全身精油spa之后,便让她们离去了。
孤枕难眠,那是对于没有女人的男人来说的。
对于刘禅来说,这孤枕,当真要多几天才是。
次日清晨。
天刚亮。
刘禅便领兵离开西陵,于禁带着数十亲卫相送二十里地,这才满脸不舍的回江夏去。
他看着刘禅的背影,眼中那叫一个‘含情脉脉’。
殿下去了成都,可真要回来啊!
末将的功名,可都寄托在殿下身上了。
之后两日。
刘禅走走停停。
一边亲自下场了解情况,一边召集当地官吏,问询难处、成果。
这百里之地,虽不漫长,但走得那是非常的充实。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并不能只是说说而已。
“世事难料啊!”
费祎在汝南的时候,还不觉得战事艰辛,但深入基层,了解其中情况之后,便是他,也忍不住发出感叹来了。
“原以为殿下从各处得来粮草,能缓解荆州百姓的负担,不想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有些官员从中中饱私囊,当真是该杀!”
这几日刘禅从各县中了解到的情况,刘禅确实没有征用粮草,只是征用民夫而已。
但刘禅说没征粮,他们就不征了吗?
还是征了。
不过数目少了一些而已,但对于久经战乱的荆州百姓来说,这少征的粮草,无疑便会要了他们的性命。
单在安陆一县,便有不少人家卖妻卖女,以求度日。
“乱世当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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