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风儿很是喧嚣,也将孙虑的心给吹凉了。
但.
要他放弃吴国太子之位?
这不可能!
孙权一心想要保住孙虑的性命,却不知,有些人不争一争,不抢一抢,心中是不是甘心的。
即便失败的下场,是死路一条,亦是如此。
没有人愿意低人一等。
在陈胜喊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之后,便更是如此了。
我孙虑比兄长孙登差吗?
不!
绝对不差。
他不过是比我大了几岁而已。
若是有我哥哥的年纪,我有哥哥被父王看重。
我不会比他差!
即便是到了现在,孙虑心中还是有一股气。
他要证明自己!
翌日。
孙登转醒,得知消息的孙权,当即火急火燎的过来了。
“恕儿臣体弱,不能全礼拜见。”
孙登推开喂药的侍女,挣扎几下准备对孙权行礼,却是挣扎不起来,只得是一脸抱歉的看向孙权。
“太子大病初愈,不必拘泥这些虚礼。”
孙权上前,接过侍女的药碗,亲自为孙登喂药。
一口药一口药的喝下去,孙登顿时感动的眼泪都流下来了。
“这半年来,孤还以为你真醒不来了,遂封虑儿爵位,准备取你而代之,伱心中可有怨恨?”
唯唯诺诺,隐藏说法,在对自己儿子的时候,现在的孙权根本不需要用这些。
况且。
以现如今来说,坦诚相待,或许才是消除误会的最好办法。
“儿臣昏迷,国家社稷动荡,大王封爵虑弟,也是为了国家社稷着想,儿臣岂会怨恨?至于虑儿,不过稚子而已,随波逐流,儿臣又如何会怪罪呢?”
孙权对孙登坦诚相待,孙登自然也是对孙权坦诚相待了。
作为儿子,孙登知晓孙权这句话的意思。
担忧孙虑。
现在孙登的这句话,自然就是来打消孙登疑虑的了。
一碗药汤喂下去,孙权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心中很是欣慰。
“太子昏迷半年,身体可有什么不适之处?”
孙权现在是来确认,孙登身上是不是没毛病了。
若是有隐疾,便是孙权自己不愿意,也不得不重新想太子的人选了。
“除了浑身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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