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个月来,殿下就没有好生歇息过几日。”
白天高强度,晚上也是高强度。
只能说,殿下的身子,真的是铁打的。
这半个月来,刘禅劝农劝课,经常到阡陌之中,询问老农情况,时常突袭地方,看其有没有实施官府颁发的政令。
期间又是杀了不少的人,让巴地的吏治为之一清。
今日讲武堂学生毕业,刘禅前去所做之事,也可以称得上劳累了。
“这便是上位者,这个汉国太子,不是那么容易当的。”
周彻面露犹豫之色,还是说道:“我在吴国的时候,看到吴国太子孙登,看到吴王孙权,他们似乎没有殿下这般劳累。”
刘禅只是轻笑道:“人人皆称我刘公嗣乃是神人襄助,却不知我事无巨细,事事都做到位了,这才有现在的成就。”
说着,刘禅的声音越来越小了。
“称孤道寡,越是往上,明白孤的人便越少,说起来,也是可怜呢!”
说着说着,刘禅的声音止住了,周彻感受到刘禅均匀的呼吸声,手上的动作变得更加轻柔了,她眼中闪着别样的光芒。
这样称孤道寡的男人,才配让我真心侍奉。
周彻如是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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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舟在嘉陵江上,映入眼帘的是宽阔的江面,波光粼粼,仿佛一面巨大的镜子。远处的山峦、近处的船只,都被清晰地映照在水面上,随着水波荡漾,仿佛在跳舞一般。
四周的景色随着舟行的深入而不断变化,时而经过一片片枯萎的芦苇荡,时而看到江面上飞翔的水鸟。偶尔还会遇到其他的船只,或是渔舟,或是商船,大家相互致意,然后各自继续前行。
“殿下,此番微服私访,还是太冒风险了,万一有敌国刺客前来行刺,那该如何是好?”
说话的时候,关兴还瞥了一眼在刘禅身侧的周彻。
“无妨。”
刘禅很是轻松。
“太子船队,便是二十里之外,我等不过是先行一步而已,至于刺客,这艘商船之上,有太子亲卫百人,加上你在孤身边,还怕有刺客?”
若是在廪君蛮未被剿灭之前,刘禅当然没有胆子微服私访。
毕竟他刘公嗣,可是惜命得很的。
但是现在的情况,已经是不一样了。
在张苞的深入敌境厮杀之下,廪君蛮都快被肉体消灭了,嘉陵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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