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楙在长安镇守几年,虽然做出弃城而逃的事情,但他身份地位在那里,在长安城的影响力,不比他张郃差多少。
尤其是张郃在长安做的事情,不能说天怒人怨,也只能用人神共愤来形容了。
长安这几年死的人,就没比被他杀的人多。
而且
为激发军中将士士气,还搞出了很多夫【目前】犯的事情。
将长安百姓的妻妾女眷送到军中劳军。
任那些百姓再任劳任怨,头上顶着几百顶绿帽子,也平静不下来。
“父亲,我看还是”
如果在夏侯楙没来之前,以张郃的狠辣程度,以及他在军中的威严,左将军官职的威压,长安城中百姓官吏不敢与之冲突。
毕竟张郃做那么多不做人的事情,虽然是丧尽天良,但也是为了守住长安,是为了国家。
但现在不一样了。
长安镇守回来了。
长安的主心骨回来了。
你个左将军,非是天家宗亲,做了这些丧尽天良的事情,还敢拒长安镇守于城外,是何居心?
从夏侯楙到长安那一刻开始,张郃身上的大义,便消失了。
夏侯楙虽然无能,但他有大义在,他有堂堂正正的长安镇守的身份。
相比之酷烈的张郃,无能温和的夏侯楙,更是现在长安所需要的。
毕竟,援军来了,你张郃也就没用了。
“呵呵。”
张郃苦笑一声,转而苦笑变成了狂笑之声。
“哈哈哈~”
那笑声蕴藏着愤怒,蕴藏着不解,但笑到最后,却变成了解脱释怀的大笑。
而在这个时候,城下夏侯楙的脸庞,就像是一个愤怒的猴屁股一般,红的惊人。
“八!”
他勒马转头,看向周围的兵卒,感觉似乎所有的人都在嘲笑他一般。
于是乎。
他便更加恼怒了,心里对张郃,也越发怨恨起来了。
“九!”
“十!”
最后一个数字喊出来,夏侯楙破防了。
“张郃我日你先人,尔母婢!”
夏侯楙气急了,现在汉军步卒已经是压上来了,再不走,就要形成包围圈,将他这三千骑兵给吃下去了。
骑兵有速度优势,但若是被重甲步卒给包圆了,那就像是老虎失了爪牙,等死而已。
夏侯楙正有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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