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证据,加之为了维护裴家军的名声,所以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
如今叶婉然突然提起那场战事,显然是知道一些内情。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裴澜之。
柳涟漪颤着身子站起来,敛眸问他,“二弟妹那话是什么意思,最后一场战事,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你……”
“她气急败坏说胡话,大嫂也信?”裴澜之哼道。
柳涟漪咬牙,“我为何不能信,无缘无故的,她绝不会突然提起!裴澜之,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必须告诉我,你别忘了,你爹和你大哥,全都死在了那场战事中!”
裴澜之被她逼问得一脸烦躁,甩着袖子欲往外走。
然刚走了两步就被她抓住。
“裴澜之,你到底在心虚什么!”
裴澜之皱眉喝道:“我才没有心虚,北漠战事早已平息,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少在我面前发疯!”
柳涟漪却用力抓住他的胳膊,脸色阴沉可怕。
这时候,沉默许久的裴老夫人猛地一拍桌子,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行了!好好的一场家宴被闹成这样,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太婆!”
“老大媳妇,把老三放开,我看你也傻了,他姓裴,若真发生了什么,岂会不向着自己的父兄!”
柳涟漪犹豫道:“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你若不听,明日我便请户部侍郎来府,同他好好说说他教养的好女儿!”
户部侍郎是柳涟漪的父亲,亦是她在这世上唯一惧怕的人。
老太太把他搬出来,自是为了拿捏她。
柳涟漪肩膀一颤,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了裴澜之,眸中却泪光泛滥。
老太太头疼道:“玉清,秀慈,扶你们娘回北苑去,没事都少出来晃悠。”
“是……”
裴玉清和裴秀慈见老太太发话,自不敢多言,慌忙起身扶着柳涟漪走了。
沈灵毓面无表情地看着,随即放下筷子慢条斯理地站起来。
“既然人都走了,那我继续留在这儿就有点失礼了,娘慢用,我先回去了。”
老太太没理她,沉溺的视线一直停在裴澜之身上。
沈灵毓不知道北漠的最后一场仗到底发生过什么,前世对此也毫无印象。
但如若裴家军的惨重死伤真与裴澜之有关,那他就是死一万次都不够给那些亡魂赎罪。
所以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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