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胆量你就继续在这儿跪着,敢站起来,老子打得你满地找牙。”
裴澜之浑身一震,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虽不怕沈灵毓,但对谢云州,他还是心存几分忌惮的。
原想着谢云州和昭然郡主有了婚约之后,必会有所收敛,毕竟昭然郡主可不是先前那个参军夫人,她背靠南州王,谢云州必不敢给她委屈受。
可依现在的情形来看,那昭然郡主也是个不顶用的。
连谢云州都拿捏不住,身份再尊贵又如何,日后还不是要看谢云州的脸色?
可是真要他起来,他也是万万不能起的。
若是无功而返,莫说那位不会同意,他这一整天的苦不也白吃了吗?
裴澜之光是想想都不甘心,眼见谢云州随陈术一起进了铺子,抿抿唇,只得继续跪着。
铺子后院,沈灵毓闷坐在一棵海棠树下愣愣出神。
她很少有过像现在这般无力的时刻。
上一世,大概就是在她发现自己被裴澜之欺骗的时候,满腹的心酸和委屈无处宣泄,最终化为一腔怨气逼死了自己。
如今,女儿丢了,裴澜之又上门玩弄这种阴招,逼着她回将军府。
她好像又回到了前世临死的那一刻,整颗心似乎被人放在一块铁板上煎烤,让她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恍惚间,肩上突然多了一只手。
沈灵毓抬眸,瞧见谢云州,不自觉红了眼眶。
可心里,更多的却是怨气。
“都是你害的!”
她握拳捶他,恨不得把他整个人撕碎。
谢云州也不反抗,由着她发泄,心里是十二万分的心疼。
“裴澜之的事,我会处理,毓儿,你得信我,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抛下你不管。”
他握住她的手腕,指腹轻轻碾磨着,语调中却多了几分埋怨。
“反倒是你,三番两次地抛下我,你可知我心里是何感受?”
沈灵毓红着眼苦笑出声。
“呵,是啊,我对不住所有人,就连你谢云州,我也是对不住的,怪我当初不该招惹你,不然又何至于沦落到今天这步田地,早知如此,我当初还不如随荣华公主一起去北漠……”
“毓儿,我不许你说这种话!”
谢云州突然沉下脸,语气也重了几分。
“你并未有错,一开始也不是你先招惹我,而是我招惹了你,将军府当初把你的名字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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