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种种,满腔惆怅浮上心头。
“正因为我身为女子,所以更应该让自己强大起来,唯有如此,才不会在绝望之时任人宰割。”
谢云州不是第一次听她说这样的话,只是每一次看到她用这般肃正的神色说出这种话时,他都觉得好心疼。
至于她瞒他之事,她不愿意说便不说吧,反正日后总会知道的。
天底下没有解决不了的麻烦,他这些年历遍大风大浪,还有什么是不能承受的。
沉思间,无名碑前的皇上已经带着魏化田和李则有离开了。
谢云州和沈灵毓悄悄现身,行至碑前,见地上放着一些贡品,都是皇上御用的糕点,心里不免好奇。
“这荷月酥要经过四十九道工序才能制成,十分繁琐,皇上此前也只让人往太后宫里送过一盘,就连皇后都未曾尝过,而今却供奉在无名氏的墓碑前,可见此人对皇上极为重要,但既然重要,又为何要将其埋在荒山野岭之中呢?”
沈灵毓垂眸听着,清冷的眼里藏起一抹淡淡的伤色。
“我们也跪下拜拜吧,无意惊扰,以免前辈怪罪。”
谢云州不以为然道:“这有什么好怪罪的,埋在荒山之上,坟头怕是不知被豺狼虎豹刨过多少回了。”
沈灵毓恍若未闻,执意拉着他跪下。
谢云州无奈,只得双手合十,不情不愿地磕了三个响头。
“老子长这么大,跪天跪地跪父母,还从未跪过无名之辈,今日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才跪的,你……”
“你少说两句吧。”沈灵毓斜眼瞪他。
谢云州立马噤声,缓过神,又觉得自己有些丢面儿。
“真是的,我以前不怕女人的啊,还是你在宫里待太久,一天到晚总跟那些心怀鬼胎的女人待在一起,所以人也学着变凶了?”
沈灵毓想捶死他,但是当着墓主人的面,她不能。
她也想不明白皇上为何会将安阳长公主葬在这儿,史书上记载,安阳长公主自裁之后,明明入了皇陵的,她也是史上唯一一位葬进皇陵的公主。
可这无名碑又是怎么回事?
还有谢云州的身世,他先前说,他查了好几年才查到自己的生身父母,既是他亲自所查之事,就绝不可能出错。
可是在安阳长公主的画像中,她偏偏又发现了长公主留给谢云州的亲笔信。
这一切的一切,简直要把她搞糊涂了。
沈灵毓抿唇摇摇头,甩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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