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场,皇上也败了兴致,哪还有心情看什么猎物,拂袖回别院去了。
这下倒让沈灵毓又逃过一劫。
起身时,她瞧见皇后恼火的眼神,莞尔淡笑。
下一瞬,魏化田又走到她面前,挡住了她看皇后的视线。
“魏督公。”
魏化田上下打量她,“你侍奉顺嫔多久了?”
沈灵毓知他是例行问话,便也老实回答。
“没多少天。”
“顺嫔真是为了追九尾白狐才闯进猎场的?”
“是。”
魏化田敛眸冷笑。
“但世间并无什么九尾白狐,沈灵毓,本官念你侍奉顺嫔一场,才好言好语的在这儿同你说话,若你不肯如实招来,那本官便只能带你回东厂诏狱了!”
沈灵毓听得心尖一颤,有些犹豫要不要将实情告诉他。
然下一瞬,谢云州就上前将她护到了身后。
“义父,她只是在宫里当值的小宫女,什么都不知道,莫为难她。”
沈灵毓抬眸看向他的侧脸,心思百转,已经到嘴边的话又生生咽了回去。
她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他不想让她说出实情。
虽然魏督公是他的义父,但很显然,他对魏督公也不是全心信任的。
既然他有他的考量,那她便听他的。
魏化田瞧着谢云州护犊子的模样,嗤声冷笑。
“我不过是随口问她几句,你怕什么?”
谢云州凝声道:“义父想知道什么,问我便是,我赶到顺嫔出事的地方时,她才刚咽气,而毓儿当时吓坏了,她……”
“谢云州,你给老子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魏化田突然发难,冷不丁把沈灵毓吓一惊。
“你已被皇上赐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如此袒护一个婢女,把昭然郡主的面子往哪儿放!”
沈灵毓算是看出来了,他们父子俩这是在互相拆台。
看来她刚才猜得不错,谢云州对东厂,也不是完全信任的。
“魏督公。”
她凝眸启唇,眸光坚定地看向魏化田。
“顺嫔确实是为了追白狐才进去的,只是那狐狸一闪而过,所以奴婢也无法断定她是不是真看清楚了。
当时奴婢怕她会遇到危险,还劝她速速离开,却不想转身的一瞬间,一支冷箭就猝不及防射进了顺嫔娘娘的胸膛。”
她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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