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只是这一点云百楼大概要比我们更早一些了解到,所以,往后选人,要慎之又慎,在这种人身上吃了亏,恐怕想找回场子都不容易。”
“花语明白,”殷花语低下头去。
“关于山上传谣的事情,我也已经听说了,如今各种说法混杂于山上修士之间,真真假假虚虚实实,也算是给他们上了下山入世的第一堂课,相比较山上很多人简单求道来说,山下人明显要复杂得多,”洛川微微蹙眉,“但这一潭水一定要注意清浊,水至清不行,有些说法无关痛痒,诸如说什么人好色之类,尽管让他们去说,嘴长在别人脸上,强加干涉反而不美,但水至浊也不行,有些说法暗藏杀机,诸如杀人灭口封院禁查之类,就绝对不可坐视不理,如今日一般八方查案定向反制不成,便要些别的手段才行,像那云三山,便是云百楼身上逃避不开的软肋,利用好这个人,和广郡角力的时候才能占到一些便宜。”
花语抬头看了洛川一眼,随即了然点头。
洛川本想再说些什么,却见竹林外隐约可见一道白衣身影,便扭头去看身边突兀出现的影子道,“是苏先生回来了?”
影子点头。
洛川起身拍了拍褶皱的衣衫,走到亭边等候,等到那当先的白衣身影现出身形,他才冲几人点了点头,“此番历险,辛苦了。”
当先的白衣身影自是千雪,闻言她只是点一下头,便进入亭中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在她身后衣衫褴褛的苏一鸣闻言却行了一礼,“本也是一鸣大意了,好在没有太过耽误太守大人之事。”
洛川虚手一引,与苏一鸣一同进入亭内,找了两把相邻的椅子坐下,这才又问,“收到先生密信,只知道前些时日受困于安阳,到底发生了什么?”
“此事,说来话长,”苏一鸣从思齐手中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后看向洛川,道,“自那日与太守大人城头分别,我便直出离郡来了兴城,从兴城港口顺雅水而下,去了河内郡南部三城之一的素城,以离郡客卿之名,见到了听风阁掌门,钟舒夜。”
“钟舒夜其人大气,听风阁一脉修的是出世之道,走的是灵宝道脉的路子,可见到我以世俗客卿之名上山仍是以礼相待,而且此人对于如今山下形势及西南汉州事务颇感兴趣,与我交谈了一整日,问了很多问题,也说了不少见解,其中诸如安阳郡第三道防线该如何布防之类,所说观点竟也有其独到之处,令人惊讶,”苏一鸣言语之中对于那听风阁掌门赞誉颇多,“而后我便在听风阁内住了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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