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总是伴随晏思语左右的神秘强者。
中年男人手中握着一支卷轴,来到晏思语面前,一挥手,正在为晏思语服务的宫廷侍女以及室内的其它宫廷侍者便都飞快的退了出去。
晏思语甩了甩宽大的袖袍,一边低头看着自家的精美服饰,一边不在意的问道,“怎么,又有什么事情?你快些说,我和朗儿正要去赴宴,可不能让那三位剑修前辈等得太久,失了礼数。”
中年男人将手中卷轴递向晏思语,沉声道,“太守大人,此乃公子晏拙派人飞剑送来的消息,十万火急,您还是亲自过目为好。”
“哦?拙儿来信了?”晏思语一边微笑一边挥了挥手道,“许是得知元北城大捷,来道贺的,你打开念念。”
中年男人微微一顿,便也没有拒绝,打开卷轴,却见其上拢共没有多少字数,便皱眉念道,“云百楼亲率广郡水师过境楚城,后逆流而上,进逼古城,事态紧急......”他抬头看一眼晏思语明显难看下去的脸色,继续念道,“儿臣不及上报太守大人,紧急调动安阳水军尾随而去,进驻古城,定保古城不失......”
“大胆!”晏思语听到后面一句,忍不住勃然变色,伸手接过那卷轴细细看过,而后甩手就将那卷轴砸到房间一角去了,“胡闹!雅河本就是我安阳与广郡的划境大江,哪里有什么过境一说?!广郡水师逆流而上说不得是要去甘水支脉上自家的绣城,既未进攻我安阳属地,他怎能私自调兵尾随而去,若是......”说到这里,他不由得气恼至极,一伸手将身边一个案几上的物件全都砸在地上。
中年男人面色凝重,一伸手又将那卷轴重新摄入手中,仔仔细细再看一遍之后缓缓道,“公子晏拙从小在魏长河身边长大,素来不是莽撞行事之人,此番异动,定然有其缘故,”他抬头看向晏思语道,“前日不是才刚收到那离郡太守的传信,说永昌郡南部河玉城沦陷,会不会与此事有关?”
正气得大口喘息的晏思语听到中年男人的话,也不由得皱眉沉思,一伸手道,“我再看看。”
中年男人忙将手中卷轴交给晏思语。
晏思语凝神细看,喃喃出声,“尾随而去,进驻古城......”他一边念叨,一边就变了颜色,沉思半晌之后才开口道,“永昌郡失了河玉城,南夷势必不可能止步不前,定会北上进逼至照水城、益城一线,看离郡太守先前信中的意思,是想要联合汉州各郡组成联军支援永昌......”
他一手拿着卷轴,一手摩挲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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