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将程怡星的话当真,“明旬只是感谢我对他的相助。”
时落说的极笃定。
时落对自己的认知很清晰,她虽然脸长得还不错,但是为人无趣,每天除了修炼便是修炼,性格糟糕,还时不时与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打交道,一般人都恨不得敬而远之,又怎会喜欢她?
再说了,明旬与她相处时并无出格动作,眼神话语都恰到好处。
“他,他真的没——”‘喜欢你?’
时落说的太肯定,程怡星开始怀疑自己的猜测,她毕竟没亲眼见过明旬跟时落相处,“那是我想多了,不过明总真的跟传言一样,是个温和绅士的人。”
程怡星虽然有过喜欢的男生,但是她没真正谈过恋爱,也不知道男人恋爱时是什么样,自此将明旬的细心体贴归于他本性如此。
晚上时落收拾厨房,她将碗洗的干净,放回食盒内,打算下回见着明旬时带给他。
明旬给她送饭用的不是常见的那种一次性餐盒,是漂亮的瓷碗瓷盘。
收拾完厨房,又洗了澡,将近十点。
程怡星招呼时落过去,“落落,你每天睡在沙发上不舒服。”
程怡星租的是单身公寓,客厅小,沙发也小,时落晚上睡在上头都伸不直腿,长久下去,睡眠肯定有影响,她干脆又给时落买了张折叠床,不占多大地方,睡着比沙发要舒服点。
她先前跟时落说了好几回,时落都不愿与她去卧室睡。
不过时落正好要与她程怡星说了搬出去的事。
她要修炼,每隔半月左右就要画一次符,她与别人画符的状态不同,上回只一天,在山上时她一个日夜不出门是常事,多的时候甚至三四天都不会踏出房门一步,连老头的饭都是提前做好的,不过事先做好的饭菜即便在山上也最多能吃两天,老头第三天通常就躺在他门外,不吃不喝,他宁愿饿着也不自己动手,等时落出来后,老头都快老泪纵横了。
时落知道老头是在外头替她护法。
除了老头,无人知道,哪怕只符箓一项,若是做到极致,也会招来天雷,他们住的偏僻,哪怕招来天雷,也无人知晓,上回画了一天,只是常见的符箓,是以并未招来异象,每每她琢磨出一种新的符,天雷必不会放过她,她如今要照看明旬的身体,不可能一直不琢磨新的符箓,到时若招来天雷,在这人来人往的小区,必然会引起慌乱。
另外便是她早晚要接师父过来,总不能还住程怡星家。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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