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
等付钱时,他坚持要给。
时落没跟他争。
等时落出门后,老板又跟店员买了一管药膏。
“那是你妹子?我看她手烫伤不轻啊,还得去医院,可别留下疤了,那么好看的小姑娘,留疤可就不美了。”店员是个中年大姐,热心。
“她不是我妹子,这小姑娘救了我孩子,要不是她,那一碗热米线就倒我儿子头上脸上了,我儿子才一岁多,要是被烫了,对我家来说真的是灭顶之灾啊。”老板跟店员大姐说。
“现在这种舍己救人的人不多了,你可得好好谢谢人家,要我说,还是带人家去医院,让医生看看好一点,我听说西南有一家医院看烫伤最好。”大姐建议道。
“我再劝劝。”老板没再多说,拿着药膏出来。
“这是烫伤膏,孩子先涂点,也能缓解点疼,你这药熬出来恐怕还得不短的时间。”老板将烫伤膏递到时落手边,她不接,他就不动。
时落也不会跟自己过不去,哪怕用灵力缓解,手背仍旧隐隐作痛。
将药膏在伤处薄薄涂了一层。
“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这个天稍微不注意,伤口容易发炎。”老板劝说。
时落还是那句话,“不用。”
她刚学做饭时,总被烫,这药她煎过多少回了,效果不错。
老板劝不动,只能作罢。
“姑娘,你住哪?我送你回去吧?”老板说完,又拿出放在车里的纸笔,这是他买食材的时候记账用的,他写下一串电话号码,递给时落,“这是我电话,你的手伤要是严重了,一定要跟我们讲,要不然我们这心也不安。”
时落收下纸。
等上了车,时落说了地址。
老板惊讶地看她。
明和酒店,上京无人不知道的地方,那地方高档,一般人也就听听,看看网上图片,倒不是消费不起,虽然酒店饭菜真的好吃,但要花那么多钱去一趟倒也没必要,老板没去过,不过他也没多问,上车后,开了导航,一路朝明和酒店驶去。
等到了地方,老板再三跟时落说,有事一定要给他打电话,这才离开。
时落进了酒店,她这几天都是从明旬的专属通道上去,进了房间,便打了内线。
等江伊诺来时,时落将药包递给她,让她帮忙煎药。
“大师,您。怎么伤了?还这么严重?”江伊诺药包差点没拿稳。
“无大碍,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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