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闷响,惊飞了栖息在树上的鸟雀。
鸟雀拍拍翅膀,不情不愿地飞离。
在经过男人头顶时,留下一泡鸟屎。
正中男人的脸。
男人没力气擦脸,他捂着肚子,卷缩在地上,痛的叫不出声来。
谁特娘说明旬温和有礼,从不跟人动手的?
明旬理了理袖扣,上前,他揪住年轻人的衣襟,漆黑的眸子里闪过血光,他一拳砸向男人的脸。
原本就擦伤的脸顿时跟调色盘似的。
“明,明总,我没得罪你,你为什么打我?”要是平时嘴角带笑的明旬,年轻人还能跟他据理力争一番,今天的明总不言不语,脸色冷沉,一向会察言观色的年轻人一个字不敢多辩解,他只是小心问。
薛城跟齐晓波护在明旬身侧,两人虽然遇着时落的次数不多,但是他们也是亲眼目睹明总多看重时小姐的。
这人竟然想让明小姐去做那种卖身的事?
不打他打谁?
只是教训郑家这位公子的事,他们不敢替明总。
男人吐出一颗牙,他满嘴的血,再看明旬时,眼底都是惊恐。
明旬扔到手里的人,他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郑家公子。
齐晓波适时地递上消毒纸巾。
明旬擦完手,将纸巾仍在郑公子的脸上,他声音几乎能凝出冰渣子来,“二十万?”
二十万让落落去卖身?
“回去告诉你爸,不管是上回网上的事,还是这回你敢亵渎落落,日后我只会给郑家留二十万。”
这些人时时盯着明家,就等着他再也醒不过来,好一窝蜂的瓜分明氏集团。
生意场上的事明的暗的他都接招,只是这些人不该对落落生出龌龊心思。
明旬转身离开。
鞋底击打着地面,却似一下一下敲在郑公子的心上,让他心脏一缩一胀的疼。
他恨不得抱着明旬的腿,求他放过郑家。
“明总,我不知道大师跟您关系这么好,大师当时也拒绝我了。”郑公子后悔的事常有,但是今天真的是悔的肠子都青了,“明总,求你放过郑家。”
明旬脚步不停。
薛城跟齐晓波快步跟上。
齐晓波回头,嘲讽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他们跟在明总身边这么久,知道明总做人准则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让他后悔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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