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要赔偿款,两人昨天还打了一架,她爸要平分,她妈不愿意,说她多照顾了孩子一年,应该多给她,她爸又说孩子是她爷养大的,她爷那份应该让他这个做爸的拿着。”
“昨天闹的可难看了,连警察都来了,最后两人被带走了。”
“我估计这几天还有的闹。”
瘦些的大妈跟着唏嘘几句,她靠近胖些的大妈,压着声音问:“那女学生到底是不是被那老师糟蹋了?”
“这谁知道呢?”
“反正警察也来问过了,好多学生跟老师都证明她是自己跳下去的,这是自杀。”胖些的大妈不免为这个花季女孩可惜。
“太可怜了。”胖些的大妈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多小道消息,她又说:“这女学生是个好孩子,她从小是她爷养大的,对她爷也孝顺,她爷病了好几年,都是她照看的,她爷是低保户,钱都不够吃的,这女学生就放学去捡瓶子,晚上还出去摆摊,反正是让她爷多活了几年。”
“我一早听我女儿说这学校乱,老师也不管事,前头一个校长贪污,拿着钱跑了,后来这个校长也没见着好好整顿学校。”
“我天天在这里扫大街,看着一个个年纪不大的丫头,涂脂抹粉的,还染头发,抽烟喝酒,听说上半年还有个女学生怀孕了。”
两人由跳楼的女学生聊到学校的不作为,最后又谈到旁边那家肉摊子上的猪肉比另一家贵了一块钱。
不多会儿,两人分开,各自扫自己的那片路。
时落没刻意听,但是两人的对话还是一字不落地传入她耳中,她拿出折叠凳子,此处都是水泥地,也没处插牌子,她便将牌子立在自己脚边。
而后掏出卜医生给她的医书。
不管什么书,只要看进去了,时落就会忘了周遭一切,直到她脚边的小木牌被人踢开,她才眨了眨有些干涩的眼,抬头看去。
眼前站着三个男生。
三人勾肩搭背,吊儿郎当,大约是想学电视剧上的古惑仔,只是学的不太成功,显得有些滑稽,尤其当三个男生在看到时落这张脸时,含在嘴里的烟无声掉落都不自知。
时落视线在三个男生的头上略过。
三人三个发色,一个红毛,一个黄毛,还有一个正常的黑毛。
“你们要算卦?”时落今天似乎格外的好脾气,她捡起被踢开的小木牌,重新放在脚边。
上头‘算命’两个字与时落格格不入。
黄毛男生刨了刨头发,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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