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贴个符吧。”
明旬抓着时落的手用了下力,他愧疚地朝时落笑了一下,“我高估自己的忍耐力了,那就劳烦落落了。”
他们几人什么都带了,就是没带晕车药。
“跟我无需客气。”时落将早准备好的昏睡符贴在明旬身上,不出两分钟,他睡了过去。
山上陡峭,明旬坐着睡肯定是不舒服,张嘉眼睛一转,对时落说:“时小姐,你扶一下明总,这路不平,又是盘旋而上的,明总容易摔了。”
哪怕张嘉不提,时落也不会眼睁睁看着明旬在后座东倒西歪的睡着。
他解开明旬身上的安全带,将他扶着,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腿上,让明旬睡的舒服些。
张嘉又感叹,“明总这不是高看自己,别人晕车可能有心理原因,明总晕车那肯定是生理原因,这种晕车不是他能左右的,要论能忍耐力,我就没见过一个人比明总还能忍的。”
睡着了的明旬睫毛铺洒在下眼睑,跟扇子似的,一向深邃的眸子此刻紧闭着,少了清醒时的稳重,多了些稚气。
明旬不到三十岁,可活着的二十多年每一天都是煎熬,恐怕他以前睡着都是皱着眉头的,如今身体负担轻了,才显露出些许脆弱。
看着明旬的脸,不知为何,时落的心突然跳了一下。
她捂了捂心口,心脏仍旧规律地跳动。
时落很快将这一瞬间的异样抛之脑后。
未免吵到明旬,车内三人不再开口。
等到了山南村外十几里,几人才发现车子无法进去。
村里没有可供汽车行走的路,这里与靠山村相似,因住在此处的人少,修路需要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财力,并不划算,是以,到今天,村里通往外头的仍旧只有一条不足两米宽的路。
时落将明旬身上的符箓撕下来。
明旬很快清醒过来。
当他发觉自己躺在时落腿上睡的时候,一向稳重淡定,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的明总悄悄红了耳朵。
他起身,不自在地动了动手脚,问时落,“落落,你腿麻了吧?”
这话问的干巴巴的。
明总耳朵更红了点。
他有点嫉妒刚才睡着中的自己。
“有一点。”一个多小时没动过,时落腿脚僵硬,她略动了一下,腿脚麻痒刺疼的抽搐了一下。
明旬也顾不得害羞跟男女之防了,他躬身,替时落按揉小腿。
等麻痒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