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您是不是算出什么不对来了?”
“不可说。”
屈浩也不着急,落落就常说这句话。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了。
没出半个小时,医院住院部后头的路上突然传来阵阵警车鸣笛声。
屈浩隔着玻璃往外看。
“这么多警车?”隔着窗户看的不甚清晰,屈浩干脆打开窗户,将脑袋伸出去,而后跟屋里的人实时播报,“哎,师父,您可真厉害,是对面酒店旁边的会所出事了,警察还带了一串人出来。”
屈浩回头问明旬,“明小旬,要是我记得不错的话,这会所是庞家的吧?”
时落耳朵动了动。
庞家?
那不就是试图跟明旬联姻的那家?
“你没记错。”明旬没错过时落的小动作,他这话是跟时落说的。
“那你知不知道这家会所出了什么事?”屈浩还往外看。
“落落想知道?”虽然时落面色仍旧淡然,在明旬看来,时落的每一个表情都简单明了,他看的清楚。
“想。”
“庞家当年就是发的国难财,有那样的祖辈,庞家的后辈自然清白不到哪去,到这一辈已是强弩之末,等下一辈,庞家恐怕就无法在上京立足,他们便铤而走险,做些——”
明旬不打算跟时落说细节。
免得污了时落的耳朵。
“违法的事。”
明天应当就会爆出来,庞家会所收留明星吸毒。
时落了然,“怪不得那庞家的小姐还会去找你。”
她虽然看不到明旬的命途,但是她能看到上回见到的那位庞家小姐的。
“落落,我不会见她。”
明旬倒了杯水,打算少给时落喂些水,只见时落手撑着床,利落坐了起来,完全不像才受重伤的模样,明旬又心疼又好笑,“落落,你就不疼吗?”
“不疼。”
怎么可能不疼?
只是在时落眼里,只要不是致命伤,那都是小伤,只要不是致命伤口,那都不疼。
时落还想伸手接杯子,却被明旬躲开,“当心伤口又裂开。”
明旬喂了时落喝了半杯水。
纵使没亲眼见着,明旬也知道时落背上伤口不少。
哪怕她身负灵力,也不可能短短几个小时内就让伤口愈合。
明旬不知道的是,刚才护士打算给时落换衣服时,她恰好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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