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自己孙子。
她一边哭一边忏悔,说是不该听儿媳的话,任由儿媳带着儿子到处找神婆看,耽误了治疗最佳时机。
张嘉跟薛城也在一旁听着。
一向不多话的薛城忍不住唾弃,“蠢妇。”
婆媳两个都是蠢妇!
“都有错处。”张嘉实事求是地说。
若是母亲别那么强势,若是儿子别那么没主见,若是媳妇别那么愚蠢,一条命就不会这么没了。
“既葬在了别处,为何还要迁回来?或许他压根不愿回来。”时落不打算帮这位母亲,错误已经酿成,也于事无补,迁回来又有何用?
这母亲是牵着孙子来的,她让孙子给时落跪下,求时落能让孩子爸爸回到故里。
薛城直接将孩子提了起来,而后将祖孙两人请了出去。
关门前,他说:“人死都死了,再搞这些乱七八糟的有什么用?时小姐既然说了他不想回来,那就肯定不想回,你儿子生前被你摆布,死后你就放过他吧。”
任父磕了磕旱烟,说:“梅子她娘家就是咱村的,不过她娘家在村西头,离这里远,平时也没来往。”
梅子就是这位在外头哭的六十多岁母亲。
“要说梅子命也不怎么好,她男人原先是开卡车的,是给公家开卡车,那时候他男人公子高,人长得也高大,赚的多,她嫁了人后村里人都羡慕,只是十多年后吧,他家男人有一天夜里感冒开车,出了车祸,瘫痪在床十几年。”
“大师,你要是有空就帮帮她婆家吧,听说都是这婆家奶奶鬼魂在作怪,说起梅子婆家,也实在是古怪,这十几年连连出事。梅子公婆一共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大儿子就是梅子她男人,出了车祸,瘫痪十几年,没了,二儿子也是车祸没了,还是下雨天,骑着骑行车,摔倒没了。三儿子倒是没事,只是三儿子的儿子癌症,大闺女家的女儿也是在回娘家后被热水烫伤,毁了容,二女儿家的儿子坐了牢。”
任父总结了句,“这家邪门的很。”
都说祸事不可避免,可一家子接连祸事,实在是让人觉得瘆得慌。
“但是吧,出事的就是这家,别家倒是没什么,梅子她公婆倒是能活,两人都快九十了。”原先任父也不信鬼神之说,可有些事说不上来原因,就是巧的让人不得不多想,他又吸了口旱烟,见张嘉跟薛城都愿意听,他继续说:“梅子公公也有几个兄弟姐妹,但是人家的孩子都没事,就有人说是她婆家的婆婆,我们这边叫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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