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婶一改之前的刻薄跋扈,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她直奔时落而来,“大师,您这就要走了?”
还用上敬语了。
任二婶眼里的算计太明显。
出来送时落的任父上前,任奎落后一步。
再次看到会走路的木偶,村民齐齐瞪大眼。
因为木偶没说话,他们心里也有猜测,可终究还是不能确认这木偶就是任奎。
“这是不是小奎?”任二婶显然没那么多顾忌,她直接就问。
木偶没做声。
任父挡在木偶前面,“你胡说什么?”
任二婶却固执地认为这会走路的木头就是任奎,她眼睛爆亮,“小奎,你这算死了还是没死?”
“他二婶,你赶紧走。”上回任父将人骂走,这回任二婶再来,跟没事人一样。
任家父母老实,也从不跟人脸红,任二婶也根本没将任父的话放在心上,她往时落走。
薛城上前,挡住任二婶。
“大师,您真的是神仙啊!”任二婶不敢跟薛城硬来,她抻着脑袋,垫着脚,试图透过薛城的肩膀去找时落,任二婶有些矮,这样都没见着时落,却也不妨碍她夸张地赞美时落,“没想到您还真的把死人都给弄活了。”
任二婶一口一个‘死’,这触及了任父的底线。
他回头,去墙根拿着铁锨,再转回来,举着要往任二婶身上拍。
“你再多说一个字试试?”话落,一铁锨已经拍在任二婶肩头。
任二婶疼的尖叫。
“大哥,你打我?”任二婶尖声质问:“你竟然敢打我?”
“你再说我家小奎,我还打!”任父气的挥着铁锨,“还有,你拦着大师做什么?便宜还没占够啊?”
有这样的弟妹,任父羞愧。
任二婶忙往后跳。
“我又不是来找你的!”任二婶疼的龇牙咧嘴,他恨恨地说:“我来找大师的,大师都没说话,你凭啥不让我说?”
想到自己的来意,任二婶没再跟任父纠缠,她忍着疼,勉强朝时落笑,“大师,你,您帮帮我爸吧。”
“我爸前段时间中风了,半边身体不能动,去县医院也没用,你都能帮小奎,肯定也能帮我爸的。”任二婶挤出眼泪,“大师,你行行好,帮帮我爸,我给你钱,我给你一千块钱。”
说着,她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钱。
有整有零。
她将钱送到时落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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