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渗血。”时落总觉得明旬腕间的血腥味越来越浓了。
“还有你脑中那东西,他是不是一直在找机会取代你?”时落站定,看着明旬脖颈上都是冷汗,她心疼地直接将人抱了起来。
脚离地的那种。
明旬忙搂着时落脖子,他笑着,又心疼地拍拍她的肩头,“落落, 我还撑得住, 煞气被魑魅吸走了许多,他短时间内取代不了我。”
时落的话让那东西意识到这是它最后的机会,它几乎是破釜沉舟地要与明旬决一死战了。
“真的?”
“真的。”
时落这才将明旬放下来。
明旬反手将时落拦腰抱起,还往上颠了颠。
“我能走。”时落搂紧明旬,她想下来。
明旬脚步飞快。
两人还没到门口,门便被推开。
“丫头?”几道人影出现在门口,老头见明旬抱着时落,腿都软了,他忙扶着门框,问明旬,“丫头怎么了?”
“师父,落落没事,就是脱力了。”
特殊部门这次也带来了医生。
是个年轻女孩子。
女孩子叫清秋,家里世代行医。
时落方才将明旬的伤口包扎的随意,她想让清秋帮他重新包扎,明旬却拒绝,“落落,恐怕这次还需要你的帮忙了。”
时落不明所以。
明旬抬手,露出手腕上的伤口。
吃了止血丹,又洒了金疮药,似乎并无效果。
纱布已经湿透,渗出来的血汇聚,低落在脚边。
“丹药为何会没用?”时落捧着明旬的手,她才察觉到明旬手过分凉。
“它驱使仅剩的煞气冲撞伤口。”只要明旬的伤口无法愈合,他便会一直血流不止,他便是有再强的神识,也无法支撑身体一直不倒下。
那东西就等着明旬倒下那一刻。
时落罕见的有些慌乱,她回头喊老头,“师父,明旬这样下去会没命的。”
老头轻手解开被血浸透的纱布,看到明旬手腕上外翻的伤口,金疮药被冲刷干净,伤口就这么暴露在众人眼前。
时落按了按心脏,方才那一刻,她觉得心口堵得厉害。
摒弃掉无用的心情,时落面色沉静下来,她再给明旬喂了一粒生机丹。
手则紧紧按压住伤口上方。
可是无用。
血仍旧争先恐后地往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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