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明小旬呢?”屈浩做贼似的左右看,这边来往的游客不少,他们也惹来不少人的注意,屈浩将时落拉到一旁,用旁人听不到的声音跟时落说:“昨天晚上我做了个梦。”
“是土地神。”屈浩藏不住话,“他不知怎么知道我要来见你,就出现在我梦里,还让我去一趟。”
屈浩半夜醒来,越想越觉得土地神可能有重要的事,他找他二哥了。
之前屈浩一直没将土地神的事跟家里人说。
这是时落的私事,没经时落允许,他再想说,也一直忍着。
昨天夜里他醒来都三点了,时落肯定睡了,山上信号又不太好,他就没联系时落,家里只有二哥有时会陪着他玩,他只能找他二哥。
大半夜的,屈浩一个人不敢出去。
他让屈琅跟他保证,一定不能把土地神这事告诉别人。
屈琅对天发誓,屈浩这才让他二哥陪着他去新年那天案发现场。
屈浩到时,土地神早等候多时。
他将两人带去那间破旧的土地庙。
一阵风从两人眼前抚过,两人虽然仍旧看不见土地神,却能听见他的声音。
屈浩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珠子。
珠子透明,只是在时落看过去时,上头闪烁着金黄光芒。
金黄是秋天的颜色,是成熟的果实,也是土地神的能量本源。
“上公他消散了?”时落虽然问屈浩,心下却已笃定。
原本土地神还能在人间多呆几个月。
见时落眼圈一瞬间红了,屈浩手足无措,他忙道歉,“落落,对不起,要知道我就不去了。”
眼底的红潮似乎只是屈浩的错觉,她眨了眨眼,等屈浩再看,却已恢复了平静,只是眼底到底多了几分水汽。
“跟你无关,上公本来就不会在人间久呆,只是我没料到会这么快。”时落握紧那颗珠子,她与土地神是不打不相识,虽然相处时间不久,她已然将土地神当成可敬的长辈。
“上公可曾留下什么话?”时落又问。
土地神一直没明着说,屈浩没听出来,亏得屈琅跟着,他将土地神的话都记下心里。
下车后屈琅还特意交代了屈浩,要将昨夜的事事无巨细地告诉时落。
“土地神说了,他没有什么挂念的事了,他还说他早就该消散的,能在消散之前遇到你们,他很高兴,他也想自己能帮到你们,土地神还说了,等你们回上京后也不必再去找他,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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