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茶几,都顾不得疼,一个劲儿辩驳,“我是祖父亲孙子,你别仗着自己是大师,就胡言乱语。”
“我从来不胡言乱语。”时落强调。
老爷子也附和,“对,小落落说的都是实话。”
“怪不得我说你跟施家老爷子一点都不像,原来你压根不是老爷子的后代。”想到这里,明老爷子松口气。
这样,他心里对过世的施老爷子愧疚能少点。
“你们这是污蔑!我可以告你们的。”施家主气的脖子上青筋都蹦了出来。
明老爷子不悦地拍了拍沙发扶手,“是不是,去医院验一下就知道了。”
“你要是有空,我们现在就去。”明家有医院,去了也方便,“我保证结果会最短时间内出来。”
老爷子从不怀疑时落的话。
施家主却不敢了。
他确是不知道自己身份,可时落说的那样肯定,他不敢赌。
“看着我。”时落突然出声。
施家主抬头,愣愣看向时落。
时落望进他的眼底。
须臾,她打了个响指。
施家主醒神,他惊恐地看向时落。
二话不说,拔腿往外走。
刚才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思想不由他自己控制,他知道自己想什么时落都知道。
这时大师太可怕。
任何人在他面前恐怕都是无所遁形的。
老爷子看着施家主匆忙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时落对别人家的密辛不感兴趣,她与明老爷子说了几句,而后起身,去了后头的厨房,准备给明旬送饭。
老爷子却想知道内情,等时落离开后,他拨了几通电话。
半个月后,老爷子总算拼凑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施权的父亲并不是施老爷子的亲生子,而是他捡的孩子,为了让这孩子活的自在,施老爷子夫妇便没跟人说过,这事只有施老爷子夫妇跟当时的保姆知道。
后来施老夫人又生了一儿一女,不过儿子出生就夭折了。
老夫人临终前一直叮嘱施权的父亲,要他好好照顾妹妹。
开始施老爷子夫妇为了养子着想,没说出真相,等到了后来,他们为了女儿着想,更不能说出真相。
施权的父亲却在施家夫妇都去世后与妹妹闹了矛盾,后来妹妹一气之下远嫁,再没回过上京。
这些事都是老爷子从那位保姆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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