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也够厚,他知道可能性不大,但是总得试一试,他又继续哭诉,“兄弟,你行行好,我真的不能去坐牢,我家里还有一个才三个月的孩子,我妈身体也不好,得天天吃药,要是我坐牢了,我的老母跟孩子就没活路了。”
“我实在不理解你们这些人的想法,既然知道自己做的事是犯罪,那做这些事之前为什么不替母亲跟孩子想想?等事情无法挽回了,再拿亲人说事。”张嘉觉得不可思议,“你觉得法律会看在你母亲跟孩子的份上放过你?”
“当初他跟着我时可不是这么说的。”徐大强可不准中年道士无事一身轻的离开,“你求着我带他,他自己好吃懒做,骗人一套一套的,看我找女人,他自己也没闲着。”
“我的很多主意都是他出的,那些被骗的人也都是他给我带来的。”
“我是听你的吩咐,我是从犯。”中年道士辩解。
“你是不是从犯你自己说了不算,到时候警察说了算。”徐大强破罐子破摔。
他算是看出来了,落入这些人手里,他是逃不了的。
他就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张嘉跟曲爱国一路沉默地听着这两人狗咬狗。
等到了客房,拿出时落给他们的定身符,给他们一人贴了一道。
这两人总算是安静了。
如明旬说的那样,那道士是第二天中午联系徐大强的。
相较于鲍向春,那道士更信徐大强一点。
他是用一个陌生电话号联系徐大强的。
有时落跟明旬看着,徐大强不敢乱说话。
怕自己多说多错,他只告诉对面的人,鲍向春在山上,之前鲍向春遇到一位天师,那天师看出鲍向春偷了别人的运气,就把他的运气给抽走了。
道士问天师何在。
徐大强看了一眼时落,自己继续编,“那大师说明天过来,她今天还有事要做,师兄,那大师看我的眼神也不对,她肯定不会放过我的,师兄你一定要帮我。”
“他怎么放心让你留在山上?”对面的道士显然不好糊弄。
“那大师给鲍向春贴了符,鲍向春不能动,还给我喂了药,说是毒,要是我敢走,肯定得死,而且别人还查不出死因。我们现在都在三清殿内,一动不敢动。”徐大强用手捂着手机,故意压低声音说:“师兄,那大师很厉害,他一眼就看出我做过什么事了。”
顿了顿,徐大强改口,“师兄,要不然你等她走了你再过来吧?那大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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