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落不愿听村长父女两的争执,她直接问村长儿子。
“有,我有我妈给我的一个金镯子,那是我妈一直带着的,她说这镯子以后要留给她孙媳妇的。”村长儿子掉头就走,“我这就去拿。”
梁雅茹总算是觉出不对了。
“爸,刚才发生了什么?”
村长气的已经不想再开口。
周围村民自然也不会主动跟她说。
刚才那个帮村长说话的妇人倒是想开口,可时落只淡淡扫了她一眼,妇人缩着脖子又退了回去。
村长儿子很快回来,手里捧着一个红布包裹的金镯子。
“梁守成,你这是要气死我是吧?”村长连名带姓地喊他的儿子。
村长儿子,也叫梁守成的中年汉子仍旧将金镯子递给了时落,“爸,我就想问问我妈,她当年是不是真的死不瞑目。”
村长又一口气堵在胸口,他憋得只翻白眼。
眼看他爸脸上已经泛起了猪肝色,梁守成忙一手扶着村长的肩头,另一手替他顺气。
梁守成比村长高,他这么替村长顺着心口,视线就落在村长花白的头发上,想到他能有今天都是他爸给他的,梁守成心里生出些许愧疚,他不再坚持招魂,只是说:“爸,你不想我招我妈的魂也行,那你得跟我说实话,你不想让别人听,那我们这就回去。”
回去被儿子一个人数落,总比在村民面前被扒了皮要好。
村长紧紧抓着儿子的虎口,“回,回去!”
梁守成也不是真的要气死他爸,听了他爸的话,他帮背起村长,就要往家去。
明旬朝曲爱国跟张嘉使了个眼色。
两人上前,挡住了父子两的去路。
“时小姐既然答应你们要招魂,怎能半途而废,我看村长脸色又好了,这一时半会儿的,应该不会出意外,不如二位还是等魂招来,问个清楚再走不迟。”张嘉学着时落的语气,文绉绉地说话,整个人坚定地挡住了村长父子两的去路。
“你毒杀了妻子,担心村民会发现你种下的一片铁树,便编造了一个大仙的说法。”时落在父子两人身后说。
“不对啊,二十多年前我们村是真的干旱,大仙也是真的让我们村下雨了。”拿钱的老人忍不住反驳。
“若我猜得不错,应当是村长找人祈雨。”时落说。
这也是为何下雨的只有他们村这一片。
那道士法术不够罢了。
村民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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