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偷钱,后来被姓梁的看见了,姓梁的说要告官,让我哥坐一辈子牢。”
她哥当时都快要做爹了,怎么愿意去吃牢饭?
“姓梁的就给我哥指了条路,他说只要我哥按他说的做,他有办法让我哥不被抓,他还另外给我哥一大笔钱,那钱够我哥在镇子上买房跟开店的。”
“为了让我哥帮他做事,姓梁的还说要是我哥被抓了,就把他供出来。”
这边姓梁的威胁,那边寡妇逼迫,再想到以后的孩子,他哥脑子一热,就听了姓梁的。
如此,便有了原先村长一家被灭口一事。
“姓梁的可真是老谋深算啊。”听完冯玉珍的哭诉,张嘉只这么感叹了一句,他又有些不解,“时小姐,按这个时间算,他是先栽种铁树,还是先打算杀人?”
又或是同时?
这个问题时落并未给他答案。
张嘉摸着下巴,又在一旁自言自语,“我估摸着他先栽了铁树,然后想了个大仙的借口,但是无缘无故的,村民不可能信山里有大仙,后来就有了下雨跟杀人这一出,村民不得不信了。”
至于给他老婆下毒这事,也能说得通。
铁树要十几年,甚至二十年才能开花结果,且还需要长期服用,她老婆便是得了渐冻症,也不会立即死去,起码得在床上躺几年。
“时小姐,我猜的对不对?”
“八九不离十。”
张嘉觉得有的人心太可怕,“我现在信了那句话,真的不能小看任何一个人。”
谁能相信一个村长竟然能为一件事筹谋几十年呢?
张嘉刚才说话声音有点大,周围的村民都听见了,他们前后一想,觉得事实肯定跟张嘉猜测的一样。
“他是个怪物吧?”
“幸亏被抓了,要不然我都不敢跟他在一个村子里住了。”
“有其父必有其女,梁霞肯定也做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她也该被抓走。”
。。。。。。
村民盼着时落继续为他们做主。
时落却牵着明旬的手,往村头走了。
余下的事便不是她该插手的。
冯玉珍看着时落的背影,慌了,她忙跟上,“大师,你救救我大哥吧,我大哥要疼死了,他身上起了很多疮,往外流脓流血,他天天吃不下睡不着,人都快死了。”
时落脚步不停,“我给过你们机会。”
方才妇人走了,便是放弃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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