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是一年见不到几次的徐家亲戚。
“见我是假,见落落才是真。”明旬并未松开扶着时落腰的手,他问时落,“落落,可要下去见一见?”
时落掐指算了一下,从明旬腿上下来,“见。”
明旬坐着没动,就这么仰头看着时落。
时落眨了眨眼,低头,快速亲了一下明旬,正要直起身,却被人再次扣住了腰,按住了后脑。
安静的房间内,呼吸声渐重,直到呜咽声模糊传出,明旬才意犹未尽地往后退了退。
向来清冷眸子波光潋滟,不识情滋味的人儿落入了凡尘,这一幕让明旬看的心颤。
他没忍住,说出了心声,“还是想将落落藏起来,不让任何人看到。”
时落有些腿软,她靠在明旬身上,闻言,稍稍清醒了些,她认真看明旬,“等这件事办完,我回来陪你一个月。”
感情都是相互的,他们两情相悦以来,都是明旬在迁就她,她也想空出时间多陪明旬。
这回明旬没有‘懂事’的拒绝,他欣然接受,“好。”
两人脸色恢复了平静,才手牵着手下了楼。
正焦灼不安坐在客厅的徐家四公子徐超起身,他迎上前几步,跟两人打招呼,“表哥,时大师。”
“发生了什么事?”明旬点了点头,没跟徐超过多寒暄。
整个上京,除了明家本家跟屈家,也就徐家人盼着明旬早日痊愈了。
因为明旬身体缘由,徐超从小到大见明旬的次数并不算多,这却不妨碍他对明旬的崇拜。
这回他也是实在没办法了。
徐超说:“我想请时大师帮我家小珩看一下,他从五天前开始发烧,原本以为就是一般的感冒,可是这烧却一直退不下去,送去医院,打了退烧针,也只退了个把小时,之后又开始发烧,最高的时候都烧到了四十一度,小珩才那么点,要是这么一直烧下去,我担心他烧坏了脑子,时大师,请你救救小珩。”
小珩是徐超的儿子,今年才三岁。
对孩子,时落向来心软些,她点点头,“稍等。”
她回到楼上,拿了包袱,与明旬一起,跟在徐超身后。
走了没两步,时落扬起嘴角,说道:“此行会多一人。”
闻言,他挑了挑眉,“看来他今日又闲得慌了。”
每次明旬总能快速理解她的话。
时落觉得明旬真的很聪明。
她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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