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抱着必死的心天天跟阴魂对抗,但是他舍不得死。
“时小姐,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张嘉豪气万丈地想要表忠心。
“我不在上京的时候,你保护好明旬就成。”
张嘉点头,又抱了抱拳,这才退回时落的身后。
“你神魂不稳,需要带一段时间符箓。”时落递给他一道符箓。
张嘉接过,贴身收好。
他又转向欧阳晨,“多谢欧阳先生相助。”
“别这么叫,直接叫我名字就行。”欧阳晨收起三清铃,他抹去额头的冷汗,起身时还踉跄一下。
时落伸手,扶了一下,要给他输送灵力。
欧阳晨却拒绝,“我休息几天就好,不用浪费灵力。”
时落没再坚持,她将摄魂镜还给欧阳晨。
“既然这摄魂镜只有你能用,就送给你。”欧阳晨将摄魂镜推了回去。
时落却拒绝,“这是你们门派的镇派之宝,我不能收。”
欧阳晨却有另一番说法,“这摄魂镜在我跟师父手里,那就是普通的镜子,与其落在我这里积灰,倒不如送给能使用它的人。”
眼看时落还要拒绝,“再说了,你不是答应我要救我师父?这就当是报酬。”
“放心,我师父也是大方人,要不然教不出我这样豁达的徒弟。”欧阳晨夸了师父,还顺便赞了一下自己。
欧阳晨态度很坚决,时落对这摄魂镜也好奇。
“成。”时落收起摄魂镜,“我收了你这摄魂镜,作为报答,你可以让我做三件事。”
“一言为定。”欧阳晨也是修道之人,知道有所弃,必有所取,有所失,必有所得。
等张嘉的事解决了,欧阳晨才跟时落说正事。
“今天叫你过来,是想提醒你,多注意一人。”欧阳晨也不赘述,他说:“我师伯前几天找过我。”
时落并未好奇多问。
欧阳晨继续说:“其实按理说,那已经不是我师伯了。”
“当年我师祖收了三个徒弟,我师父是排二,我的小师叔在一次跟邪修对抗中殒命,至于我那位师伯——”
“他嫌弃师门上下太过不思进取,师伯野心大,后来偷偷修炼了禁术,被师祖发现,师祖罚他禁闭二十年,师伯不愿,偷了师门的秘法跑了,师祖就单方面把师伯逐出师门。”
欧阳晨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喝完。
时落仍旧沉默地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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