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浩大方地摆手,“我钱多。”
唐强对屈浩这个没什么脑子的富二代也有耳闻,他别开脸,看向窗外,等压下了笑意,才转回头说:“孩子不能多喝咖啡。”
屈浩不疑有他,“你们都是孩子,多喝牛奶好,等天亮了,我给你们买牛奶喝。”
这回张大东没拒绝。
因时落一行人到来,唐强心情也放松许多。
两辆车子继续往东南行驶。
路灯惨淡,越往西南走,路上的行人越少,来回的车子也没几辆。
屈浩心里发怵,他往时落身边靠了靠,“落啊,我怎么觉得天好像有点冷了。”
车窗明明是关起来的,屈浩总感觉有阵阵冷风往骨头缝里钻。
时落从包袱里找出一道符,“辟邪符,阴魂近不了你的身。”
当然,张大东五个除外。
屈浩忙将符箓收起来,“落落,等会儿你站我身后。”
而后他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摸出双截棍,“我保护你。”
“你呆在车上。”时落说。
“好。”屈浩没有任何犹豫,明小旬说过,出门在外,落落说啥是啥。
一个小时后,唐强指着前方,“从前面这个路口往北拐,再走两里路就到了。”
他又指着路旁边一片破财的厂房,说道:“村民说这里原来是一个食品厂,加工大蒜生姜洋葱之类的。”
“原本这里有一条清澈的溪流,因为这个厂污水排放,河水变得污浊,后来村里有人家养的羊喝了沟里的水,死了十来只,因为赔付问题闹开,村名就投诉,后来这厂子就被勒令整改。”唐强又看向厂房西侧一条深沟。
“古怪的事就发生在这里。”唐强说:“整改后三个月左右,这个厂正要重新开业的前一天晚上,厂长死在了厂里,死相凄惨,据说尸体被什么吃了,就剩下皮跟骨头。”
“诅咒的说法便是从此处传出的?”时落问。
“对。”唐强说:“刚开始倒也没想到诅咒一说,村里传言是这厂长缺德事做多了,遭报应了,这厂长五十岁左右,就是他们村的,也不是他们村土生土长的,好像是许多年前跟着爹妈从别的省逃荒过来,就在这里安家,这厂长以前是推着车子到处买菜,后来支了摊子,卖了二三十年,一直到后来开了这个厂。”
“有村民说这厂长开厂子的钱来路不明。”唐强叹口气,“这种传言多数都当不了真,具体什么情况我也无法证实,反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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