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好感,那都是保家卫国的,妥妥的好人。
这几个村民才略微放心,他们学着老杨几人,依次排开,站在焦建身后。
焦建松口气,他得空才发现村长儿子竟然都没给时落几人倒杯水。
“海哥,怎么没给大师倒水?”对上村长儿子的冷脸,焦建硬着头皮说:“屋里有热水吧?我给大师倒杯水去。”
焦建只盼着时落能看在欧阳晨的面子上不要跟村长父子计较。
时落一一看过第二波上山的五人,最后看向那个被一个年轻人扶着的中年男人。
“建哥,能不能让大师先看看我爸?”年轻人也姓焦,比焦建小了六七岁,以前也曾一起玩过。
“大师,你怎么看?”焦建也不能替时落先答应,他问道。
时落起身,走向中年男人。
从进门开始,中年男人就一直勾着头,嘴里念念有词,离得远的听不清他说的话,时落自然是听得清的。
树精,树精,有很多树精。
果然跟焦建说的那般,中年男人口中不停念叨着树精两个字。
时落才靠近,中年男人抬头,嘴里也停止了念叨。
他愣愣地看着时落。
年轻人惊问:“爸?”
他爸却似没听见,仍旧定定看向时落。
“大师,这还是我爸第一次有反应。”不管时落是不是真大师,能让他爸有反应,他心甘情愿叫时落大师,“大师,你帮帮我爸。”
时落抬手,用右手食指点了一下中年男人的眉心。
一股温和的灵力缓缓自时落指尖涌入中年男人的眉心。
中年男人神情先是恍惚,而后有瞬间的清明。
不过也只是瞬间。
时落收回手,“三魂七魄少了命魂。”
虽然不知道何为命魂,可时落说的笃定,年轻人抓着他爸的胳膊用力,着急问:“大师,那怎么办?我爸这还能找回来吗?”
“尚不确定。”她得先上山,若此人的命魂被吞了,那便寻不回来。
“要是找不回来了,那我爸以后一直这样了?”年轻人看着他爸呆滞的脸,心揪了起来。
时落点头。
村长不知何时站在客厅门口,他神情严肃,甚至有些不悦地看着时落一行人。
村长自持身份,一直呆在屋里没出来,他等着时落进屋拜会,只是左等右等,却不见有人进门,村长拉不下脸出来,他竖着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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