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菜刀出去,半路上,他看到有辆出租车停在路边,他提着刀过去,那出租车司机一眼看到他手里的菜刀,又看他踉跄的步伐,知道这人醉酒了,醉酒的人不可理喻,那出租车司机开着车跑了。
怒意上涌,他彻底失去了理智,在一个黑漆漆的路口处他遇到了小玉,想着刚才被女人踩着手辱骂,又被女朋友挂了好几次电话,他对女人的恨意达到顶峰。
他攒着一口气,举着刀砍向小玉。
小玉转身跑,可她跑不过年轻的男人。
那小杨说他记不得自己砍了多少刀,他一直捂着小玉的嘴,直到小玉不再挣扎。
等到杀了人,感受到温热的血染红了他大半身,他突然就醒了。
“我想过要自首的。”小杨使劲扣着自己的脸,说:“可是我才二十多,我马上要结婚了,我爸妈就我一个儿子,要是我死了,他们怎么办?”
县城不似大城市,夜生活丰富,县城的夜里,除了主路,大多数小道都是安静的。
他将小玉的尸体扔在了县城一个公园的湖里。
那公园原本是要好好建的,大概是预算不够了,建了一半就荒废了,公园只有一条路修整的好,晚上会有人散步,路旁边是一条长河。
他还把自己的衣服烧了。
一夜不停地跑动,吹了风,心里又极度恐惧,天蒙蒙亮,他就知道自己病了。
父母跟女朋友都了解他,他担心他们看出点什么,他也不想自己刚杀了人,就跟父母及女朋友呆在一起,就只能找到一个不算熟悉,但是偶尔也联系的朋友,这朋友家在县城最南面的村子。
有凶手的现场指认,这城中河水又是不流动的,小玉的尸体很快被打捞上来。
一场醉酒,一条无辜的生命就这么消失。
凶手家人痛,被害者家人恨。
得知了真相,锤子感叹,“喝酒伤身伤人哪,看来以后我得少喝。”
姜阳还是有疑问,“老高妹妹到底为什么半夜在外头走?”
这个问题无人能答。
“这就得问她自己了。”欧阳晨说。
锤子感叹,“时也命也。”
就在那个夜里,就在那个角落,偏偏遇到那个人,一切说不上是巧合,还是命运,可就是发生了。
案子在时落离开前破了,时落没有松口气的感觉,反倒是心有不忍。
晚上,她靠在明旬怀里,手被明旬握着,时落说:“我的神魂修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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