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蛋里也下了药。”事关孩子,女人气不过,找对方打了一架,那姓殷的女人不是她对手,被她按在地上狠狠打了一顿。
“她心有不甘,故意去店里闹,想赶走我的客人,我又报警了。”她三番两次被抓,警察说了,她再敢犯事,会重判。
加之后来妇人又在店里装了监控,那女人不敢再找麻烦。
可这么多年,那女人始终跟在她周围,虽然不敢明目张胆的犯事,但是总时不时出来恶心人一下。
她两个孩子长大了,她儿子去找了姓殷的那女人,威胁她,要是再敢来骚扰,就找她三个孩子的麻烦。
女人后来消失了好几年。
“我,我要找她算账!”妇人起身,只是小铁罐还在这里,她不能现在就走。
再有,杀一条狗跟杀一个人不一样,她最多被人骂几句道德败坏。
妇人又不可能跟对方一样,做没有下线的事。
她一时又不知所措,“大师,我怎么办?”
她又气又恼,却不知道怎么报复对方。
那女人就是个滚刀肉。
“无需报复。”时落说:“善恶之报,如影随形。”
“你身上有功德,不该为那样一个人损了功德。”
年轻人附和,“阿姨,若你说的真的,那对方就跟阴沟里的老鼠一样。”
只能呆在阴暗肮脏之处,行龌龊之事。
妇人举着手发誓,“我发誓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每一件事都是真的,我要是说谎了,我全家都不会有好下场。”
“阿姨,你别这样说,我们信你。”年轻人忙说。
谁都有个忌讳,妇人敢拿全家人发誓,她说的肯定是真的。
那姓殷的当真是人人喊打的老鼠了。
便是未见到真人,仅从小铁罐记忆中,时落已然能看出对方早便陷在煎熬之中。
时落又在自己眉心点了一下,再睁眼,重新看了一遍小铁罐的记忆,她说:“此人命不久矣。”
她脸上死气浓郁,身体瘦骨如柴,想必已是病入膏肓了。
随即,时落又抬头,看了妇人一眼,说:“你可要买平安符?”
“买,买。”时落虽然没明说,妇人也能猜出,要是姓殷的女人真的快死了,她很可能豁出去了,找他们家报仇。
五百块一道。
妇人带了钱了。
她买了四道。
后又请求时落替小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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