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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时落身后躲。
只是他比时落高,是藏了头露了尾。
锤子忍笑, 眼看屈浩要发怒,他忙说:“你这么死记硬背,作用不大。”
屈浩当然知道,当年他妈给他请了多少家教,每个老师都这么跟他说,还试图用各种趣味学习方法让他爱上学习。
他也想学,可就是学不会。
唯一有进步的时候还是明小旬亲自教他。
可明旬身体不好,还得自己学习各种知识,稍大一点又跟着明老爷子去公司,他不想让明旬更累。
之后索性就不学了。
现在要重新学起来更难了,以他这脑子,还真不知道从哪开始。
他还给他二哥打电话问过,他二哥建议他从小学的故事书开始读。
他二哥还嘴碎,把这事跟家里人说了,从他爸妈到屈三,挨个给他打电话,屈母还想买一挂鞭炮放放,庆祝一下她家小四终于想要进步了。
臊的屈浩看到家里人来电话就耳朵红。
“我教你个成语。”锤子说。
屈浩不学,“落落也可以教我。”
他才不要被取笑。
“时大师忙。”
“那我也不跟你学。”屈浩把小字典收起来了,而后颠颠地朝时落跑去,还挺认真跟时落讨论。
锤子摸了一下嘴角,摇摇头,漫步跟上。
一行人回到酒店时,薛城已经回来了,正站在酒店门口,手里提着好几个饭盒。
薛城很感激时落。
“幸亏时小姐让我今天去。”薛城叹口气,说:“我去的时候,正有人在闹事。”
“我战友孩子今年十五岁了,正上初三,马上就要中考。”薛城说:“这孩子成长的比我想象的要好,即使他从小没了爸爸,他还是长成了有担当的小男子汉。”
“什么人去家里闹事?”齐晓波问。
薛城战友家里孤儿寡母的,可不是容易被欺负吗?
“昨天晚上他放学回去的路上看到有几个孩子欺负一个小姑娘,就上前帮忙,对方先动的手,他将对方三人打了一顿,那三个也是个跟他差不多年纪的孩子。”
薛城到的时候,其中一个被打的孩子父母正在战友家门口闹,说他们儿子被打出了内伤,正在医院检查。
他们要钱,不光要检查费,还要精神损失费,说他们孩子被吓到了。
对方还说了,要是不给钱就报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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