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明老爷子都感叹,自打认识时落后,他孙子就从高岭之花变成了居家好男人。
除了做饭水平有限,洗衣服什么的不在话下。
在明旬转身之际,时落抓着他的睡衣衣摆,欲言又止。
“怎么了?”
抓着明旬睡衣的手紧了紧,时落耳朵又开始发烫,她不是扭捏的性子,“我自己洗。”
“我洗。”
“有内衣。”时落的声音有些低。
哪怕再淡定,想到那是落落的贴身衣物,明旬便有些口干舌燥。
他拍了拍时落的手背,问时落,“落落,你我还有不到一月就要定亲了,对吗?”
“对。”
“在我这里,定亲了,那就是准夫妻,离夫妻不远了。”明旬没了羞臊,他一本正经,“等你我结婚了,落落的贴身衣物都由我来洗。”
家里有专门洗衣的服务人员,但是这种贴身衣物,明旬还是不愿旁人碰到。
不管他的,还是落落的。
时落说不出拒绝的话,她想了想,说:“那就谁有空谁洗。”
“好。”明旬同意,他摸了摸时落的嫩滑的脸,笑道:“今天落落累了,就我来洗。”
既然说好了,时落也就不害羞了,她松开手。
听着浴室哗啦啦水声,时落心头暖暖的,她想着,这或许就是幸福。
给时落洗衣服时,明旬远没有方才说的那般淡定,他是红着脸洗完的,头一次,颇费一番时间跟力气。
等洗完烘干,时落的书已经看了大半。
她的头发也干了。
明旬重新换了一套睡衣,上床,躺在时落身侧,熟练将人揽在怀里,顺着时落的背,闻着时落身上清新草木香,他满足地叹息。
灵力虽恢复了大半,可身体到底还是有些疲累。
听着明旬沉稳的心跳,时落很快睡着。
明旬凝视着时落的睡颜,半晌,也睡熟。
早上五点,时落先睁开眼,她微微抬头,明旬还未醒。
怪不得有人说情人眼里出西施,不管看多少次,时落都觉得明旬长得很帅。
他的皮肤偏白,睫毛卷长,鼻梁高挺,五官不似屈浩那般精致,却再俊美不过。
时落忍不住伸出手,想摸一下明旬的脸,只是手还未碰到,明旬便睁开眼。
眼底有刚醒的惺忪,明旬低头,亲了亲时落的唇,“落落,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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